幾日後,幾人一同去客棧吃飯,剛到客棧,就看到往日清冷的街道此刻擠滿了人。
一打聽,才知道是穆家老爺子請來了一位大師,前幾日整個鎮子舉行了什麼驅邪儀式,那大師讓鎮中的百姓把家裡的雜物,還有河底打撈的垃圾順帶連河面的河燈也堆在一起燒了,大師不僅給參加的人灑了什麼聖水賜福,還一家一家的送了糧食。
驅邪儀式過後,鎮上的百姓也陸陸續續的從家裡出來了。
幾人對這件事倒沒什麼感覺,有秦詞在,那就是他們最大的保障。
五人尋了一張空桌坐下,幾人看著小二送來的棧牌商量著要吃什麼。
李寒商擠不進去,只能手撐著下巴,無聊的看四周,忽地,他看到坐在窗邊的人驚訝出聲:「咦,那不是黎潯麼他還沒回京都麼」
秦家兄妹聽到黎這個字猛地抬起頭,朝李寒商指的方向看去,做的第一件事先是看看黎晨在不在。
原因無他,這人真的太煩了,秦詞就沒見過這般狗皮膏藥的人,天天送禮,天天寫一堆奇奇怪怪的信給她,煩的她恨不得每晚給黎晨套麻袋。
秦鶴也煩,他偶爾出門買個點心,一出門,保准能看到黎晨的馬車停在外邊,怎麼趕都趕不走。
慶幸的是,來的只有黎潯以及前幾日晚上碰到的小道士。
兩兄妹俱是鬆了一口氣,來的不是黎晨就好。
黎潯坐在窗邊,今日他穿了靛青色長袍,外邊搭了一件月白色的外衫,墨發鬆松垮垮的用一根白玉簪子挽住,一手撐著下頜看向窗外,側臉線條優美,鼻樑高挺,眼睫又長又翹,窗外的光打在他的側臉,瑩白的肌膚透著光。
他面色淡然的看著河面那幾艘駛離傍水鎮的船隻,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坐在他對面的廣佑,眼底青黑一片,手上夾著菜,頭一點一點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睡過去。
他晃了晃腦袋,伸手捂嘴打了個大大的呵欠。
這幾天,他每到晚上就被黎潯拉去搬東西,那一箱箱的寶貝搬得他手軟,可以說,他這幾天是痛並快樂著,喜的是搬的時候可以順手牽羊摸幾個寶貝,黎潯雖然看到了,卻也沒說他什麼。
苦的是這些寶貝太多了,有些寶貝上還殘留著商賈死時的怨氣,他化解怨氣弄了一整晚,昨日才全部處理完。
廣佑看黎潯一直看著窗外,桌上的菜都沒動幾口,不由得搖頭,師叔身體這麼虛,純粹是自己作的,每天跟個神仙似的,渴了餓了就喝水,什麼都只吃一點,這咋能行啊
他剛準備夾一筷子肉到黎潯碗裡,但突然停住了,換了一雙新筷子,這筷子他剛嗦過,他要是用這雙筷子給他夾菜,估計下一秒這碗就能扣他臉上。
他敲敲碗沿無奈開口:「師叔,飯都快涼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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