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身清涼的秦詞,黎潯呼吸微滯。
因為太熱,秦詞脫了斗篷和裡衣,只著肚兜,紅繩歪歪斜斜的綁在脖子後邊,下身穿著一條藕色的長褲,髮髻鬆散,臉蛋紅撲撲的,雙眼渙散迷離,一副讓人看著就很想欺負的模樣。
其實秦詞本想把褲子也脫了,但那腰帶好像因為礙事,被她在路上隨手打了死結,解不開。
黎潯沒抽回自己的手,穩了穩心神後,用另一隻手挑開瓷瓶的塞子,取出丹藥往她嘴裡塞去。
藥丸有些大,秦詞也不配合的扭過頭去,黎潯還是強硬的將丹藥給她餵了進去。
指腹觸到她的唇瓣時,沾了一點水漬,黎潯眼眸幽深。
秦詞剛含住丹藥,臉就皺成一團,當即一吐:
「呸。」
這藥是裹了黃連吧。
見此,黎潯攔都攔不住,就這麼看著那唯一的一顆解藥不知飛到哪旮旯角落去了。
黎潯看著趴在床沿呸呸吐口水的秦詞,幽幽的說了一句:「你這算是把自己的後路堵死了啊……」
秦詞趴在床沿,沒聽清黎潯在說什麼,只覺得腦袋更暈了,臉上潮紅久久不退。
眼前的景象晃來晃去,秦詞呆呆的抬起頭,相似的房間,相似的床,還有站在床沿的黎潯。
漸漸的,與每晚夢中旖、旎的場景重疊了。
秦詞有那麼一瞬間遲疑了,這難道其實只不過是她做的一場夢
黎潯伸手扶住她,手下的肌膚綿軟順滑,讓人愛不釋手,況且,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春光一覽無餘,黎潯偏過頭去,喉結上下滾動,忍得很是艱辛。
他不禁回想起之前的夢,夢中的景象旖旎,可夢醒後,再度回想,夢裡的畫面總會有些殘缺、模糊,遠沒有現在這般清晰,刺激……
想了一會,黎潯呼吸有些急促,轉身快步出去,不一會兒拿來了一塊浸了溫水的濕帕子。
秦詞側躺在被子上,難受的弓著身子,咬著手指企圖緩解體內的燥熱。
黎潯替她擦去手背上的唇脂,又擦了擦臉和腳。
黎潯靠過來時,身上那股奇怪的香味在鼻尖繚繞,秦詞整個人都要炸了,急需尋找一個出、泄、口。
她看著垂下身子替她擦腳的黎潯,想的都是之前做的夢,在夢裡代表什麼代表著為所谷欠為啊!
秦詞不斷為自己洗腦,對啊,反正只是夢而已,又不會有什麼……
就是不知道夢裡做那事能不能泄……
秦詞想著想著,看著黎潯的目光愈發火熱,趁著黎潯替她撩起額前濕發的時候,伸手勾住他的脖頸,帶著他往下,隨即迫不及待的仰頭去親他的唇。
黎潯只是愣了一秒,便下意識閉眼附和她。
二人唇瓣廝磨,呼吸交纏……
許久,黎潯偏過頭去,微喘出聲,兩人唇瓣在燭火的照耀下都泛著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