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湊巧,被選中的那人剛好就是秦詞,這得益於當初秦父的大嘴巴,天天在外頭說他女兒是花神娘娘座下的童女,有神仙娘娘庇佑。
奈何秦鶴不願意,秦家人也不願意,這邊又找不到秦詞,黎父氣的跳腳,企圖用秦鶴強逼秦父秦母同意,恰好,黎潯醒過來了,在得知他昏迷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沉默了許久,還是讓黎父把人給放走了。
聽完,秦詞也不知是何感想,揉了揉發疼的額角,這都什麼事啊。
「所以你師叔現在怎麼樣」
廣佑無奈搖頭:「活著呢,最近也不知道他在發什麼脾氣,本就體弱,現在還不吃不喝,搞什麼絕食。」
說著十分隱晦的看了她一眼,湊過來八卦問道:「所以你那日為何要走啊」
秦詞摸了摸鼻子乾咳幾聲沒回,還是有些不相信黎洵會做出這麼幼稚的事,不過黎洵沒事便好,眼看廣佑又要說些奇怪的話,秦詞抓緊轉移話題:
「你剛剛坐在城門口哭什麼」
先前在城門口哭了好一會,廣佑這眼都哭腫了,一聽秦詞問起這事,他也十分敷衍的轉移了話題:
「啊,沒什麼,就眼睛進沙子了,好了,我先帶你去看師叔,沒準看到你,他就願意吃東西了呢。」
「哎喲,說起吃的,我得先去買個燒餅墊墊肚子,今早都沒吃飯呢。」
廣佑自顧自的說著,他示意秦詞在原地等會他,然後就背著秦詞的包袱跑沒影了。
秦詞看著手上的桃木劍,嘆了口氣,心想見一面應該也沒什麼。
在原地等了好一會,廣佑才咧著嘴,懷裡抱著燒餅一路小跑回來。
「這餅可好吃了,秦道友你要來一個麼」廣佑拿著一塊還冒著熱氣的餅遞過去。
「不了,我吃過了。」秦詞擺手,她現在可沒什麼胃口。
「行吧,你不吃我吃。」餓了許久的廣佑也不管燙不燙,一口咬下一大口燒餅,一口下肚,這身子總算暖和過來了。
廣佑邊走邊啃餅,秦詞跟在他身後,眼看這越走越偏,狐疑的停下腳步。
「這好像不是去黎府的路吧」
廣佑咬著燒餅,點頭如搗蒜:「是啊,因為師叔最近和他爹鬧矛盾,便一個人搬出來了。」
「新買的宅子就在前邊不遠呢。」
「鬧矛盾」秦詞覺得挺稀奇的。
廣佑想也不想就開口道:「是啊,好像是因為沖喜那事呢。」
兩人走到拐角,廣佑停下了腳步,指著前邊的宅子說這就是黎洵現在住的地方,只不過門口還停著一輛馬車,這馬車的裝潢一看便知,非富即貴。
待廣佑看清馬車上的標誌,他趕緊攔下了秦詞,悄聲對秦詞說:「這好像是黎御史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