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後,他沒穿褲子的模樣被學堂里一大半的學子看到了,其中還包括秦鶴心怡的一個小女孩,那是夫子的小女兒。
秦鶴臉可謂是丟盡了臉,自此,兩人就槓上了,當然,是秦鶴單方面槓的。
秦詞聽完,表情一言難盡。
只覺得丟臉,他哥真是丟死人了,欺負人沒成功還自己氣上了。
秦詞果斷換了其他話題繼續說。
兩人在觀南寺逛了許久,待午後的太陽沒這麼毒辣了,才坐上馬車回去。
……
第二日,黎府的木姨娘就帶著當初那個媒婆上門了。
秦母聽到婚事要推遲一段時間,臉上勉強掛著笑,實則一肚子火氣。
等人走後,逮著秦父就嘮叨黎家不做人,還推測黎潯推遲婚事怕不是要踢了她家阿詞找其他名門貴女了。
秦詞無奈,眼看秦母火氣不見一點消散,她只好說是自己要求的,秦母當即瞪大了眼,問她為什麼。
秦詞兩手一攤,直接說自己不想這麼快成親,氣的秦母要揍她,秦父在一旁趕緊攔著。
這一番折騰,秦母也懶得管秦詞和黎潯的事了,轉而去管秦鶴的婚事了。
隔日,秦詞早早來到城門口,看到黎潯和一個老爺爺騎著馬過來,連忙起身朝他招招手。
「你怎麼過來了」黎潯翻身下馬,一旁的龜將軍識趣的拉著馬往一旁吃草去了。
「來送你啊。」秦詞從懷裡摸出兩個燒餅,分了一個給黎潯。
「其實不用,你可以多睡一會的。」
黎潯接過燒餅咬了一口,還是熱的,看到秦詞眼下的青影,他抬手揉她的發頂。
「等會我回去就補覺,不礙事。」秦詞當然不會委屈自己,她不過就熬了一整晚而已。
將燒餅三兩下吃完,黎潯便說要走了。
「這麼急嗎」秦詞咬著燒餅驚訝,他們這才說了幾句話
「嗯,很急。」
瞧見她嘴邊都是燒餅的碎屑,黎潯拿出帕子給她擦臉。
「好吧,那你先走吧,這符紙都是我昨天畫好的,應該能派上點用場。」
秦詞也不糾結為什麼這麼急了,將身後石塊上的一個小包袱遞給他。
黎潯伸手拿過,掂了掂,份量還不少,應該是她熬夜畫的。
「我要走了,你若是有什麼急事,可以去黎府找廣佑,他會幫你的。」
說完,他親了親秦詞的臉,然後才朝低頭當木頭人的龜將軍方向走去。
看著黎潯遠去的背影,秦詞心頭突然湧上一股不安,總覺得黎潯這次出行……會有危險。
回去後,秦詞開始收拾東西,打算明日就去找師父他們。
秦母得知秦詞又要走,好說歹說才讓秦詞答應再待上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