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什麼意思?」男人大驚,一陣慌亂。
「出來罷!」
楚嬌嬌卻對著周遭,輕輕的說了一句。
回答她的只有風吹動草木的聲音。
楚嬌嬌卻勾了勾唇,慢條斯理的說道,「別躲了!我知道你們是皇上派來的暗衛,既然是來幫我的,那給我逮住這個男人,既然他膽敢慫恿他的娘子偷拿飛雲宮的東西,拿出去賭博,卻還不回來了,那就將他抓去砍斷手腳罷!」
她話音剛落,男人心頭顫了顫,嚇得撒腿就跑。
孕婦也一瞬間白了臉色,身子搖搖欲墜。
只是男人沒跑兩步呢,卻從旁邊的樹叢之中飛出來了一把飛鏢,準確無誤的插入了他的膝蓋,他痛的就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夫君……夫君,你沒事罷?」孕婦見狀,驚慌失措的撲過去想要攙扶起男人。
楚嬌嬌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淡淡道,「你們走罷!手腳不乾淨之人,我不會再收留!他廢了這條腿,就是他偷拿我飛雲宮東西所付出的代價!」
孕婦頓時泣不成聲的說不出話來。
楚嬌嬌卻無情的吩咐紅菱與紫鶯「砰」的一聲,將飛雲宮的大門給關上了。
黑暗之中,有幾個暗衛卻突然就如鬼魅一般的出現了,朝男人逼近了過去……
夫人既然如此心軟,不如讓他們來解決!
「不……不要……」
外面卻突然傳來了一道淒烈的慘叫聲與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楚嬌嬌的步伐頓了頓,秀眉蹙起,她嘆了口氣,卻還是緊抿著回了寢殿,不再理會外面的聲響。
第二日,飛雲宮大門打開,就看到了一地的血跡,看著觸目驚心。
男人被砍斷了手腳,半死不活的樣子。
而那個孕婦則受了驚嚇,昏倒在了門口。
眾人看到這一幕,很是心驚膽戰的。
「紫鶯,去看看她怎麼樣了?」楚嬌嬌幽幽的吩咐。
「是,小姐。」
紫鶯上前一步,探了下她的鼻息,「還有氣!」
「將她抬進來罷,畢竟肚子的孩子是無辜的。」楚嬌嬌終究是心軟了。
「是,小姐。」
紅菱卻是轉頭看著飛雲宮的其他孕婦說道,「這就是手腳不乾淨的下場,為了你們肚子的孩子積點德,就少做這些忘恩負義的事情!皇上可是一直盯著飛雲宮呢,你們的一舉一動,他可清楚的很!但凡偷拿了飛雲宮的東西,都給我乖乖的放回去,我們小姐便可以既往不咎,否則的話……」
這話丟在這兒了,眾人自然是明白了,低垂下了頭,不敢多言。
如此殺雞儆猴了一番,飛雲宮的東西總算是沒有再失竊了,甚至於一些消失的也放回了原處,沒有人再敢動了。
為了可以守住晉江城,李燁風與戚屠申拼死廝殺。
奈何敵人全副武裝之後,刀槍不入。
戚屠申與李燁風卻也只能咬緊牙關先頂著,不讓敵軍攻進城中。
江南總督沈盡忠奉皇上旨意前去支援戚屠申。
等到他到了之後,卻發現死傷慘重,戚屠申與李燁風也不知所蹤了,晉江城已然失守。
「青弦,我來送你上路了。」
推開了一間破舊的屋子,邢墨風手中握著一個藥瓶,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緩步朝被五花大綁的青弦走去。
布防圖一直被戚屠申藏在商量軍務的營帳之中,只有幾個重要的將領知曉。
那天阿莫哈爾來攻城之後,戚屠申就帶著一群將士們先走了,只留下了幾個將士看守著。
楊柳兒利用美色引誘他們,趁機用從宋明華那兒要來的迷藥,直接放倒了將士們,潛入營帳之中,偷了軍事布防圖。
而邢墨風則趁此機會,便打暈了青弦,將他給綁了,送到了軍營三里地之外的一間農舍之中。
「邢墨風,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青弦奮力掙扎著,眸中滿是刺骨的冷意。
「呵!幹什麼?」
邢墨風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青弦,你何必問這麼蠢的問題?我的目的還不明顯嗎?」
「你想要報復我,還是報復戚大哥?」青弦憤怒的從牙縫裡擠出話語。
「你和他都要死。」
邢墨風狠厲的說道,他居高臨下的望著青弦,宛若在看一條喪家之犬,眸色隱晦不明,「青弦,你和戚屠申都該死!!」
「邢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