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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二去,母女倆的戰火一點即燃,葉先生拿著鍋鏟又當起和事佬:「不是不讓你學滑冰,咱們先專心學一個學期的數學,學會加減乘除再說滑冰的事。」

看見女兒語不出聲,邵女士也試圖乘勝追擊:「咱們以後周末就找班主任補數學。」

說到補習,葉紹瑤打心裡抗拒:「我不去,季林越已經答應了要教我學數學。」

她一點兒都不喜歡託管班,那些學生大都是沒有家庭的留守兒童,或者是家裡疏於管教的頑劣孩子。

劉姳靜離開後,她很少再對身世可憐的路人抱以招人注目的袒護,至於那些調皮搗蛋的男生,她從來都避之不及。

母女倆在深夜促膝長談,葉紹瑤說了許多心裡話。

邵女士也在心裡進行了一番深思熟慮,把女兒交給託管班確實不是最好的辦法,但拜託季林越這個小孩子似乎也不怎麼可靠。

葉紹瑤撒嬌發嗲:「這多省錢啊。」

談到錢的問題堪比握住邵女士的命脈,雖然葉家三代過著小富小裕的生活,但也目睹過當崗潮的窘境。無論對於哪個階層,錢都是一個永恆的話題。

念在她和溫女士的情誼,邵女士依稀回憶起那孩子在車站做奧數題的場景,終於還是鬆口。

但……

「你要是數學考試再不及格,我連那小子一塊兒教育。」

第14章 「那希望在明天之前,你這隻鵪鶉能進化成雛鷹。」

在首都揮灑了半個月汗水的葉紹瑤從回家第二天就被迫閉關,桌上攤開《暑假生活》,一呆就是一下午,臨到開學前一天,才顫顫巍巍放下手中的鉛筆。

邵女士撣了撣晾曬在小院裡的書包,撲面都是陽光的味道:「現在知道累,早幹嘛去了。」

忙完暑假作業,新的學期又將接踵而來,葉紹瑤抓緊最後的娛樂時間去放風,一溜煙兒跑了。

夏末的岸北已經罕有橘色,氣溫不再高漲,連枝頭的綠葉也沒有了昂揚的鬥志。家門口的野湖公園依舊人氣旺盛,湖邊排了一隊小馬扎,一定又是哪個小區的大爺們相約釣魚來了。

「噯,收竿,收竿。」有人提醒著心不在焉的釣友,水面上的浮漂已經被魚嘴拽入泥漿上泛的混水中。

沒有偶遇到眼熟的同學,葉紹瑤只能兀自在小路上玩著滾鐵環兒。

鐵圈不老實,要麼定在原地轉也不轉,要麼就撒手沒,趁著坡道的傾斜,溜出去老遠。她握著鐵鉤趕牛似的緊追,直到傾角趨零,鐵圈才「哐哐」落地。

下坡跑得太慢,她眼睜睜看見躺在地上的鐵圈被人拾起,雙手捧給她:「給你。」

「季林越!」沒管手上的東西,葉紹瑤熱情地打了招呼,「暑假都要過完了,你怎麼還要上奧數班?」

她細緻觀察到季林越背後沉重的書包,星期六似乎是他上奧數班的日子。

手裡的重量被渡走,季林越用指尖不自覺捲起書包帶子:「我爸爸說,假期是超越別人的最好時機,讓我一節課都別落下。」

葉紹瑤很信奉讀書只為考試的信條,所以對並不需要試卷的興趣班表示不理解:「要是假期是超越別人的好時候,那我們上學幹什麼呢?」

上學已經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為什麼還要在休閒的假期選擇上課呢。

她對季林越抱以同情,十分善意地提醒:「電視上說,背這麼重的書包是會駝背的。」

她就不喜歡背書包,一年級的作業少,在放學前寫完是常有的事,如果不是因為兩袖清風太過特立獨行,她連書包都不想背回家。

季林越不和她談有的沒的,直直切入話題:「我以後不是星期六上奧數課了。」

「為什麼?」

「姚苑現在要上小學了,她媽媽好像不想讓她繼續學滑冰。」

葉紹瑤覺得姚苑這個名字陌生,全靠它足夠特殊的諧音才記起是那個愛穿公主裙的小妹妹。

「她不學冰舞,我就沒有女伴了,媽媽讓我繼續跟著穆教練學單人滑。」季林越補充。

當初他是因為柔韌性好才被推薦去學冰舞的,葉紹瑤覺得可惜:「那你就重新找女伴唄。」

季林越搖頭:「搭檔很難找的,連容翡姐姐和張晨旭哥哥那樣優秀的人找搭檔都像大海撈針,我們這個小冰場哪裡能找到。」

雖然俱樂部里學習滑冰的大有人在,但走專業並不多,學冰舞的更是屈指可數,更何況這裡只是星未來的分部。

馮蒹葭告訴他,想要在俱樂部里找搭檔,得去首都總部或者河陽分部,那裡的合作冰場達到了賽用標準,相對來說專業選手要多一些。

或者退而求其次,去別的俱樂部找搭檔,兩個單位聯合培養。但肥水不流外人田,前提是有人和他一樣落單。

無論是什麼選擇,都得先問過他父母的看法。

葉紹瑤發問:「所以為什麼你爸爸一定要讓你學冰舞呢?」據她所知,華夏的花滑四大項中,男單幾乎是最出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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