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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臉上神情嚴肅,這太危險了!

「我尋思雙人滑的強度要弱一些,但我現在還不想放棄單人滑,」晦暗的夜色中,容翡的眼睛卻很亮,「我還沒到發育關呢,我得把勾手三周撿回來,再沖一衝阿克塞爾跳。」

阿克塞爾三周跳,很多男單運動員終其職業生涯都無法攻下的難關,即使是華夏現役的運動員,擁有3A的人也屈指可數。

葉紹瑤心裡的敬佩油然而生:「你好厲害,不像我,沒有什麼目標。」

雖然她還記得小時候的大放厥詞,但現在可不敢在真正的明日之星面前誇口說自己要做女單的未來,只能默默發誓,她一定要把容翡姐姐當成自己的榜樣。

「容翡姐姐,你當時不是說不想和張晨旭哥哥搭檔嗎?」

岔開沉重的話題,葉紹瑤有意照顧被晾在一邊好久的張晨旭,她對他們倆的組隊經歷也很好奇。

在夏令營某個燥熱的午後,容翡跟她說,她和張晨旭在體校見過一面,不過她看他瘦瘦高高一個,根本沒有力量,所以壓根沒用正眼看他。

「你看他現在!」

容翡提起這個就興奮起來,像炫耀戰利品一樣捏上張晨旭被包裹嚴實的胳膊,雖然捂得一絲肉都看不到,但依稀能感覺到對方已經初有大人的體格。

葉紹瑤上手摸了摸,棉衣很厚重,什麼也沒摸出來,她又摸了摸,最後發出應付地感嘆。

不過張晨旭看著確實要壯一些了,不知道穿了幾件大衣,一個人壯得跟兩個人似的。

「是我天天盯著他練出來的。」容翡很驕傲,自己培養出一個很有力的搭檔。

張晨旭抱著胳膊,無奈地忍受兩個小姑娘上下其手:「是是是。」

「其實我們還沒有定下來,只是暫時先搭一個賽季,教練對我們的成績有要求,如果效果不好,很可能會被拆掉。」

「可是現在已經一月份了。」

花滑的賽季和其他夏季項目有很大區別。

九月會有一些俱樂部的小比賽,宣告著今年的新賽季正式開始,一直到來年三四月的重頭戲世錦賽,一個賽季就算正式結束了。

新年的到來,已經昭示著這個賽季逐漸走向尾聲。

「你相信我嘛,」容翡向旁邊揚了揚下巴,「也相信他。」

天色已經很晚,容翡和張晨旭一直把葉紹瑤送到家樓下,但小姑娘又不放心他們倆,一路偷偷跟在他們身後,直到看著他倆坐上計程車才滿意地回家。

臥室的小窗台已經堆上幾層雪,葉紹瑤偷偷把冷風放進來,拿小笤帚將積雪掃走,再把窗縫關嚴實,才安心地鑽入被窩。

大概是白天在體育館累昏了頭,今晚的夢也和比賽有關,她清楚地看見容翡和張晨旭站上了領獎台。

葉紹瑤很欣喜,醒來後反覆回憶這段夢境,到達比賽現場後就馬不停蹄開啟尋找容翡之旅。

她想告訴她這個好消息,自己的夢預示著他們會在自由滑逆風翻盤。

不過因為今天並沒有雙人滑和女單比賽,葉紹瑤找到的只有在場上熱身的張晨旭。

「張晨旭哥哥,」等他回到後場,她迫不及待攔住走廊,將昨晚的夢細細道來,「相信我,你明天一定能上領獎台。」

「謝謝你的鼓勵。」

雖然張晨旭並不信夢能成真,但他一直記著小姑娘的滔滔不絕,並且在每天都默認多加一組伏地挺身。

……

男單短節目競爭激烈,但參賽陣容與去年相差無幾。

從分數來看,運動員層次劃分很明顯,第一梯隊中,國家隊首先占了兩席,餘下也是各個省隊出來的佼佼者。

張晨旭代表首都體校出戰,個人能力算不上拔尖,依靠中等難度和藝術表現穩在第二梯隊裡。

冰舞項目則涉及到葉紹瑤的知識盲區,沒有危險的跳躍動作,也沒有雙人滑高到離譜的托舉,她和向琴琴在場外偷偷討論創編舞的規則,但發現彼此都說不出所以然來,只會一聲又一聲感嘆「好美」。

「你想不想學冰舞?」向琴琴突發奇想。

葉紹瑤一頭霧水:「我為什麼想學冰舞?」

向琴琴咬牙,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你不覺得冰舞很浪漫嗎?」

浪漫嗎?葉紹瑤看見場上的女孩正被男伴扶腰轉體,眨眼功夫就坐在男伴的肩上。

她認為,這是一項不同於雙人滑的雜技。

運動員的滑速隨音樂慢下來,女孩被男伴抱在身前依偎,這是他們的結束動作。

已經有禮物拋向場內,冰童們又開始上工。

「走吧,撿娃娃去。」

入場口開啟,等待著脫下刀套的孩子們湧入。

「噢——」觀眾席突然沸騰,身邊有小朋友尖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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