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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質疑,失敗的原因和該周期領導的決策失誤有關係,致使華夏花滑大退步。

花滑協會的領導沒有過多辯解,在冬奧集體總結會上當眾做了檢討。

「體育總局對索契周期的訓練成果不滿意,咱們還在想辦法重振旗鼓。」

所以時也命也,他們的申請信寫進了領導心裡,正好成為打開新思路的問路石。

滑協打算組織一批運動員前往捷克開啟短期訓練,時間沒有定,人員名單也沒有頭緒,只是有一幅初步擘畫的藍圖。

去捷克短訓?

葉紹瑤和季林越對視一眼,這與他們的想法幾乎背道而馳。

「主任,如果我們有更好的目的地呢?」

無數次實踐證明,短訓的效果並不理想,除了能夠接觸到國內無法擁有的人脈,既來不及適應國外的訓練環境,也不能有效地改良技術。

季林越明說:「我們想去蒙特婁的滑冰學校長訓。」

這讓梁東亭犯難,今年才剛開年不到一個月,滑協的一番決定已經是下了狠心,哪裡還有餘錢供兩個人去蒙特婁。

「你們知道去滑冰學校長訓要多少錢嗎?」

談到錢的問題,兩人有些沉默。

早在第一次見到瑞秋格林,他們就打探過,滑冰學校的學費分期繳納,每一個月為一期,一期的各種訓練費用共需要約三萬美元,約合人民幣十八萬。

所有問題的癥結似乎都在這裡。

他們拿不出那麼多錢,省隊也出不了那麼多錢,現在輪到冬管中心的主任嘆氣,大概也望而卻步。

梁東亭希望他們能在外訓中獲得長足的進步,但走出去太困難。

他們明確提到過,計劃在IAM訓練半年時間,簡直要把滑協的小金庫掏空。

花樣滑冰從來都是高投入而低回報的運動。

在每一項好處的背後,似乎都無形的加上一句轉折——不值得。

如果投入太多成本,看不到水花怎麼辦?

即使假設葉紹瑤/季林越真能為華夏花滑隊帶來什麼,可一旦給他們破開這道口子,其他運動員紛紛效仿,又該怎麼辦。

冬管中心只是體育局下的小小單位,非盈利機構,也指著國家的財政**下去。

希望的燈火一直忽明忽暗,葉紹瑤覺得自己在坐過山車。

岸北的遊樂園有近乎垂直的過山車軌道,她小時總是幻想自己坐在機器上的驚險場景,現在和那時候一樣心神不寧。

「那冬管中心的意思是……」他們的計劃還是一如既往的告吹?

梁東亭的語氣平和了許久,終於有了抑揚頓挫:「金主任和我說了很多好話,我們徹聊了一個下午。」

很難想像,兩個幾近退休的男人能約上一頓下午茶,在京郊偏僻無人的咖啡館,一面欣賞雪後初霽,一面發著花滑窘境的牢騷。

最後的話題引到那封信上。

金承奧讓梁東亭設身處地想想運動員的感受。

那些在國內不被關照的運動員,他們得不到良好的訓練資源,自然而然也拿不到令人滿意的成績。

只靠頭部運動員的風險太大了。

比如被寄予厚望的容翡/張晨旭,體壇報紙日日為他們的沖金預熱,最後的結果卻大跌眼睛。

金承奧反思:「我想,我們可以擴大培養範圍,從資源傾斜於頭部運動員,發展到儘量讓腰部運動員也能分一杯羹。」

這就是他們描繪集體外訓的藍圖的開端。

「你想知道我們幾個單位商討的結果嗎?」梁東亭拋出一個問題。

葉紹瑤點頭,當然想,他們今天來到這裡,渴求的就是一個結果。

關鍵時候,男人吹了吹浮在水面上的茶葉,淺酌一口,發出嘆謂。

「你們曾經拿到過數枚單人滑的獎牌,甚至金牌,尤其季林越,還拿到過世青賽的銅牌。」

他仍然不疾不徐,細數葉紹瑤和季林越的滑冰史:「轉項後,你們拿到了華夏杯的銅牌,四大洲第六名。雖然大賽經驗不足,但你們只用了短短兩年,追上、甚至超越幾代前輩創下的歷史成績。」

的確,還從來沒有華夏運動員能夠在家門口守住一枚冰舞的獎牌。

即使這場比賽已經逐漸湮沒在浩繁的世界花滑史中,它也能永遠被華夏的冰舞人奉為瑰寶。

這枚銅牌的含金量比含銅量要高得多。

所以就在前天,冬季運動管理中心、華夏花樣滑冰協會、國家隊以及東北幾省的體育局代表齊聚首都,多方就華夏花滑未來的發展問題做出報告。

擘畫的藍圖是他們振興花滑的第一步,除此之外,對於葉紹瑤/季林越的訓練申請,也做出積極了的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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