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聊以**的地方,這場賽事的級別不高,即使有主辦方開出的支票,充其量也只有兩百美元,還不夠他們回國的路費。
想到自己還額外搭了報名費進去,她苦著一張臉,虧虧的。
季林越從後場找過來時,已經換上日常的運動服。
「紹瑤,快去收拾行李。」
「哦。」
他們得在太陽落山前到達機場,趕上今晚的最後一趟航班。
這次沒摸著領獎台沒關係,他們還有十多個小時去調整心態,然後奔赴下個賽場。
飛入華夏的領空,首都時間早上九點,馮蒹葭已經到達接機處,舉著大字牌等候兩隻倦鳥歸巢。
「馮教練!」
葉紹瑤久未踏入故土,每一步奔跑都攢足了勁。
馮蒹葭被巨大的衝力撞得向後趔趄,得虧年輕時練出來的平衡力,才勉強承受住她的熱情。
「小季呢?」
「後面取行李。」
聯繫的司機打來電話催促,語氣頗有不滿:「能上車嗎您?不趕趟咱就接下一批。」
馮蒹葭嘴裡說著稍等,電話掛斷後,卻向他們吐槽,要是司機知道車上坐著華夏花滑的今日之星,絕不能夠這副模樣。
葉紹瑤擺著手,她和季林越只是再普通不過的參賽選手,今日之星?她都沒勇氣這麼稱呼自己。
降下車窗,耳畔的風聲呼嘯不絕,她的頭髮吹亂了型,細密地拍在臉上。
「季林越,我好睏哦。」
飛機上,她一直在回溯前兩天的比賽,從失誤的捻轉想到四面看台的掌聲,腦子好像連聲效也能復刻,吵得自己輾轉反側。
「趕緊睡會兒,下午就比賽了。」馮蒹葭從後視鏡看她。
這次的賽程太著急。
挑戰杯是早就報名的,滑協不出面協調,他倆自己找的渠道,順利交上報名表和費用。
後來星未來俱樂部關心外訓進展,從各種角度旁敲側擊,勸說他們拿到全錦賽和冠軍賽的敲門磚。
好像是這麼個理,兩人又緊急購買機票,連夜回國趕上最後一站。
一點喘氣的餘地都沒有,行李箱直接拖到更衣室,換表演服,化表演妝,雙手不帶停。
季林越還在休息區調整,後腦仰靠在牆上閉目養神,葉紹瑤看他唇色發白,丟去化妝包。
「口紅,來點?」
她的口紅都是各種鮮艷的紅色,季林越堅定地搖頭拒絕。
葉紹瑤翻他一眼,這可是她最喜歡的顏色,不識貨。
那邊成年組女單的短節目比賽全部結束,幾近正午,看台上的觀眾走了不少,都奔飯點出去了。
休息室的人也來來走走,剛下冰場的女孩子們一臉輕鬆。
今天的發揮都不錯,首都難得的大晴天也給他們賞臉。
「吃飯嗎?」
「吃壽司!」
穿好外套,一群人嘰嘰喳喳往外走,連晚上的冰都約好了夥伴。
她們太快樂,顯得一直沉默的兩人怪可憐,葉紹瑤對半撕開全麥麵包,和季林越一人一半。
誰讓他們得到晚上才比賽,什麼壽司下午茶,和他們沾不上半毛錢的關係。
補足碳水,葉紹瑤皺著眉頭咽了小半瓶水,是時候練冰了。
「還好今年的最後一站在首都。」
但凡換一個舉辦地,他們在路上的時間都足夠把訓練時間擠掉,只等上場鬧笑話。
隔壁冰球館被暫時徵用為訓練場,和他們只隔一個大廳的距離,門口站了兩名大腹便便的保安。
但是……
大廳里為什麼擠滿了人?
剛才還笑盈盈的女孩們被前呼後擁,原本應該被暫時清出會場的觀眾們堵塞在唯一的出口,水泄不通。
「桐桐,我可以和你合影嗎?」
「桐桐,簽個名吧。」
尹誼萱不在,女單二號栗桐後來居上,成為大家關注的焦點,其他運動員也不能倖免,遞來的紙筆一套接一套。
栗桐好脾氣,自言自語打趣:「我好像生產線上的女工。」
「桐桐,明天的自由滑會上高級三連三嗎?」
「我的勾手跳不太穩,還是得看明天的狀態。」
有人應問盡問,有人應答盡答。
葉紹瑤倚在一邊等待突破人潮的時機,好幾分鐘過去,重新回到觀眾瞅不見的安全區。=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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