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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 頭髮都沒有擦乾劉召就跑出來了,水珠子順著下頜線滴滴答答流到了地上,剛穿上的校服領口也被打濕了一片。

看著劉召濕漉漉的頭髮,邵玉銘當即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秋天的早晨還是挺冷的, 他搓搓手臂,如是感慨。

兩父子聞聲看向邵玉銘, 一個搖頭一個挑眉。

「你不冷嗎?」

邵玉銘動作自然的放下在胳膊上,上下晃動取暖的手, 繃直腰身,雙臂夾緊人魚線, 不動聲色的展示出健壯的身材。

「啊,冷嗎,不會兒!」他押押肩膀, 胸肌抖動, 語氣詫異的說:「那可能是我身體好,所以感覺還好。」

劉波:……

劉波的臉悄咪咪的紅了一下,慌亂轉身, 躲到院子裡吹著早風, 點著一支香菸, 清醒腦子去了。

看著穿著花褲衩, 光著膀子, 對著劉波背影一臉嘚瑟的邵玉銘,劉召直接賞了他兩個字:「傻逼!」

邵玉銘:……

嘴巴壞壞的小鬼頭!!

劉召頭髮上的水很多,站著看熱鬧的這一會兒腳下的水泥地就洇濕了一片水跡。

邵玉銘合理的懷疑,劉召沒有擦頭髮就跑出來了。

看著劉召腳下的水,再看看劉召快濕透的校服,邵玉銘皺眉。

天兒真的挺冷的,就這樣濕著頭髮和衣服,邵玉銘真怕劉召會和他一樣感冒了。

隨即,沒有猶豫,他動作麻利的一把扯過蹦蹦跳跳的劉召,走回浴室,拿著小孩的毛巾又給他重新擦了一遍。

毛巾擦乾了頭髮,邵玉銘猶覺得不夠,拉著劉召的小手就又去了劉波的房間,用吹風機幫小孩把頭髮吹乾。

劉召起先自然是不願意的,先前被劉波數落,才在邵玉銘的面前丟了「面子」,現在被邵玉銘扯著「鼻子走」,他當然是怎麼想都不痛快。

可他的力氣沒有邵玉銘的大,被邵玉銘提拉著手腕就跟被提溜著的小雞仔一樣,只能被迫的被邵玉銘擺弄著往房間裡帶。

他到底也是一個不服輸的性格,縱使如此也要掙扎不停。

最後被按坐在床上,吹風機溫暖的風吹在頭上,才算停下左踢右踹胡亂反抗的手腳。

不過,就是嘴巴里還是有點「不乾不淨」,有點誓死反抗的意思。

吹頭髮時,邵玉銘就眯著眼睛看著劉召的那張小嘴,在那裡「叭叭叭」的,念叨個不停。

還好吹風機的噪音足夠大,劉召說了些什麼聽的並不是很清楚,不然邵玉銘也難保證自己還忍不忍得住脾氣,不會狠狠的教訓一番這個跟他長著一樣面孔的小鬼頭。

邵玉銘雖然什麼都不記得了,但他就是對自己有莫名的信心,他覺得他小的時候肯定沒有像劉召這樣淘氣。

就憑他長得這副標誌摸樣,怎麼著他也是一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熱愛學習、尊老愛幼的優秀少先隊員。

頭髮吹好了,邵玉銘的思緒隨著吹風機的聲音戛然而止,緊跟著消失的還有劉召的碎碎念。

邵玉銘忙著收拾手裡的吹風機,劉召忙著趁熱乎擺弄自己的頭髮做造型。

父子兩人都默契的各忙各的,就是不看對方,仿佛剛才世紀大戰的拳腳鬥爭根本不曾出現過。

恰巧,這個時候洗漱完的劉波也走了進來,邵玉銘放好吹風機,看到劉波手上被洗清血跡後沾著的水跡,問他:「你傷口碰水了?」

「這?」聽到邵玉銘的問話,劉波抬起胳膊,看了一眼虎口處,隨意的揚了揚手,不是很在意的說到:「髒,就洗了一下,沒多大關係。」

邵玉銘不是很贊同的皺起了眉頭,快走上前,不等劉波反應就牽起了他的手。

劉波手上的傷口應該是被仔細的清洗過了,咬破的齒痕上面泛起了被水浸泡後的白色,隱隱約約的往外滲透著淡黃色的液體。

「還說沒有事,你看,都快化膿了!」邵玉銘把劉波的手往他自己面前遞,語氣裡帶著一絲氣悶。

是為劉波不愛惜自己身體的行為感到憤怒的同時,也無力的為自己沒有一個合理關心劉波的正當身份而生氣。

劉波不知邵玉銘心中所想,他站在邵玉銘的面前,周遭的一切景物仿佛都被屏蔽了一般,眼睛裡能看到的全都是邵玉銘鼓囊囊、線條流暢的肌肉。

邵玉銘的皮膚其實挺白的,一點也沒有刻板印象中肌肉男身上那種精心保持的古銅色皮膚。

看起來倒像是很少見陽光,不過這也符合邵玉銘養尊處優的大少爺身份。

視線一不小心就飄到了邵玉銘胸口上的兩個紅色小點,劉波猛然抿緊嘴唇,眼神飄忽。

早上醒來時,清晰傳達至後背的滾燙觸感仿佛如影隨形了一般,現在他只感覺後背酥麻麻的,就好像還窩在邵玉銘的懷裡一樣,暖烘烘的,全身燥熱。

劉波不自在的抖了一下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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