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門的好處肯定得要,寧蘿裝作不知,這份不留疤的功勞就留給他沾沾自喜吧。
既然暫時沒有能力逃脫,寧蘿可不打算做無用功,不如好好享受。
陸宥齊也不是一直把她鎖在床上的,也會鎖在輪椅上,餐桌上,陽台上,樹樁上……
所以她的活動區域還是挺多的。
但她閒不下來,她本來想讓陸宥齊給她找書看,但他偌大的空間裡,沒有一本書。
真是個不愛學習的男人,不像陸佑天,早飯的時候,吃著簡單的讓人毫無胃口的白人早餐,看著當天的財經報紙,睡覺前,總有一盞燈,照亮他床頭的書本。
所以總得找點事情做,她開始種花。
「這是茼蒿菊,這花到處都有,雖然看上去很嬌氣,但出乎意料地頑強。」寧蘿坐在輪椅上,實際上她可以下地走了,只是不能夠堅持很久。
自從那天過後,寧蘿沒有什麼過激的情緒,和試圖逃跑的行為,除了拒絕陸宥齊的親近,其他都出乎意料地溫順。
陸宥齊很滿意。
「不不不,不要掐斷它,能幫我把它挖出來嗎?我想放在窗台上。」比如這種無傷大雅的小要求,陸宥齊通常都會滿足她。
陸宥齊用鏟子,一點一點挖著那株菊花,不算是很好看,但這森林裡,除了草,再沒有花兒開放。
天氣越來越熱了,這還是早上,寧蘿一個不怎麼怕熱的人,都出了一脖子汗。
這菊花長著淺黃色的小花朵,凌亂分開的葉子,被她養在了一個淺口的陶瓷罐里,沒辦法,這裡沒有花盆。
「你會因為一盆再普通不過的花而展顏,卻不肯真心實意給我一個笑容嗎」陸宥齊從後面擁過來,貼著她的耳朵說。
她雖然溫順,卻再沒有笑過了。
陸宥齊起先覺得,只要把人留住就好了,但看她每天的話語變少,越發懶怠動彈,甚至睡眠更多了。
他覺得那不是他想要的。
「沒有人會對一個束縛住她的人笑得出來,你也不是真的喜歡我,你只是想要擁有你哥哥擁有的東西而已。」寧蘿撇過頭,睫毛在臉頰上投下陰影。
她的睫毛不濃密,但很長,這陰影就像是蜻蜓的翅膀,孱弱又迷人。
陸宥齊伸手去撫她的睫毛:「那又如何,他已經不在了,我就是要擁有你,比他擁有的時間更長。」
說著,手漸漸順著臉頰往下面走,炙熱的手放到了她的鎖骨,被她一把按住。
「聽著,你這樣我只會反感,怎麼會愛上你呢?」寧蘿抓住他的手腕,抬頭看著他,「你別這樣,你和他不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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