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知道她們已經死了,但寧蘿男的見到自已的族人,還是裝作她們能聽懂的樣子,自說自話。
「你們不是也很想出去嗎?別犟了。」
「我可不溫柔噢。」
花藤一進去,包裹住每一具木屍,將她們連根拔起,悉數收進空間。
人拔出來後,這個洞就坍塌掉了。
寧蘿把花藤伸進去,探索了一番,擰著眉道:「姐妹們,你們是爬了多遠啊,我一點線索都找不到了。」
這地下全部是泥土,沒有什麼地道,沒有連接著什麼地方,但時間畢竟過去了這麼久,找不到也是很正常的。
寧蘿不知道以怎樣的心情在這片土地上挖掘她們存在過的痕跡,但至少現在,讓她們見一見久違的陽光。
確認沒有遺漏的,一共十三具木屍,都挖了出來。
她從坑底上來,才注意到這幾棵樹後面,全部都被密密麻麻的菟絲花覆蓋,仿佛是泄憤般,幾乎把五分之一的山頭都吸乾了。
入眼是一片荒蕪,沒有一點活物。
這就是菟絲花,無聲無息,優雅而野蠻的掠奪生命。
如果不是末世,早就被清除掉了。
「可不許你們破壞大自然。」寧蘿扭過身,花藤卻從腳底下野獸般傾巢而出,將那些被毀壞的樹木植物給拔了個乾淨。
反正從頂到根都沒有一點活著的跡象了,就是後面種起樹來有點費力了。
不過沒關係,寧蘿自小就喜歡植樹節。
在山上造成了不小的動靜,寧蘿頭也不回,心事滿滿地回了家。
木屍身上跟人的軀體一般無二,甚至連身前遭受的創口都一一保留了下來。
那些傷口她很熟悉,被用手術刀劃開,然後在疼痛中癒合,再被更粗暴地劃開,撒上不知名的藥粉。
不同的藥劑,甚至是不同生物的肉。
在那傷口裡面。
或者是挑出血管,她們的血管很漂亮,仿佛血液都比常人澄澈。
因此引來別人的覬覦。
血管會被活生生從肌膚裡面理出來,連著她們的身體,觀察那血液的流動。
真神奇,比常人快很多,十分流暢,是生命流淌的河。
腦袋上面是一個又一個不規則的開口,發現她們不會死之後,就不會打麻藥了。
寧蘿記得很清楚,自已腦袋被固定住,尖利的刀鋒鑿開她的頭顱,她最先聽見的是自已的慘叫。
那些人喜歡聽她的慘叫。
但不會表現出來,只會冷漠地用帶著審視,被標榜為科學的眼光看著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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