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條教學都實踐在她自己這裡,她承認自己菜菜的,真的有點不太行了。
後來,直到深夜。
雲袖眸子滿含水汽,軟綿綿抱著自己的尾巴,瑟縮地躲他,無力往角落裡爬。
「嗚……」
理論和實踐的差距也太大了吧。
……各種意義上的,不管是時間還是什麼。
正往裡面躲著,腳踝忽然一抹涼,被青年指骨輕鬆圈住,往後一拽拽了回去。
他從後欺上來,親著她的小臉,嗓音含笑,「教給學生的還沒實踐完呢,作為師父,不應當以身試教負責到底麼?」
「謝無妄,我還有一條忘了跟你說了。」她意識到不對,慌忙開口,「要注重健康,不能這樣……唔。」
「無妨,我是大乘期修士。」
青年說完,掐著她的小臉親上來,堵住她的話。
雲袖:「……」
有沒有一種可能,她說注重健康,指的是她?
再後來。
水汽瀰漫的模糊視線里,那隻完美的、白皙漂亮的手按著她的手背,指節從指縫間鑽入,手指緩慢同她相扣。
完美遵守了她的每一條教學準則。
雲袖卻咬著唇瓣嗚咽不止。
……他們兩個到底誰是師父啊!?
……
翌日的翌日。
也就是第三天下午。
終於被勉強放過的雲袖,在睡了一覺醒來之後,那種沒有羞恥心的狀態結束,恢復了正常。
回憶起這幾天,她沉默了許久,最後生無可戀地拖過抱枕把自己的頭埋了進去。
……她都幹了些什麼!
謝無妄瞧她這幅樣子就有些好笑,心也痒痒的,不過她確實有些受不住了。
他暫時按捺下來,指腹摩挲著她的狐狸尾巴,「不若先瞧瞧自己的尾巴?」
雲袖聽了這話奇怪,軟綿綿的胳膊抬起來,挪出來看了一眼,這一下愣住了,她看到了兩條狐狸尾巴在晃。
謝無妄溫聲解釋:「之前的判斷有誤,你並非爐鼎體質,反而會吸納同你合修之人的靈力與元陽,凝練修為,多了一尾便是修為增進的證明。」
雲袖剛醒還有點迷迷糊糊,聽了這話點頭,噢,意思就是她其實是個反向爐鼎,不是謝無妄採補她,而是她採補謝無妄。
她摸了摸尾巴,眨巴下眼睛,「那這樣的話,和一個男修合修就多一條尾巴,那和八個男修合修不就是九條尾巴了?」
話音剛落,身邊的氣息一下不對了起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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