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強者,沒人能在我顧元昭的鋒芒下不退避三舍,這很正常。」
「你,不用為此而自責。」
說著,還意味深長的搖了搖腦袋。
沈與禾:「……」
好好好。
他哭笑不得的摸了摸崽搖晃的腦袋。
本來沈與禾就沒被老道長的這番話嚇到,命格嘛,各有見解,可信也可不信。他確實感覺昭昭這孩子的運氣忒好了些,可他本來運氣就差啊,科學一點論證,差的和好的對比,那不就顯得更差了嘛,這很合理啊。
沈與禾自覺看到本質,眨眨眼睛。
「說的有點抽象,但應該能聽懂。昭昭小友因為命格霸道的緣故,一定程度上能夠影響周圍人,只是你的運勢尤為『虛』,所以更容易被影響罷了,但並非沒有破解之法。」遠清又恢復了一貫樂呵呵的模樣,解釋了一下。
他朝沈與禾旁邊溫潤勾著唇的顧隨努了努嘴,擠眉弄眼,「你旁邊這位啊,也是運勢霸道的那類,還是和你琴瑟和鳴相融合的命格,你和他待在一起,對你有益,長久下來就不會被影響了。」
「啊?」沈與禾呆了,「啊!」
琴、琴瑟和鳴?
是他以為的那種琴瑟和鳴嗎?
那豈不就是說他和顧隨……??
沈與禾臉倏地紅了,通紅一片,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卻在紛亂晦澀的心緒里品出一點點甜,然後臉更紅了,杏眼水潤潤的一片。
在暴雨連綿略顯昏暗的室內,形成了一道艷景。
顧隨一直在安靜的傾聽,聽到遠清道長這句話,溫潤黑眸倏地亮了亮,唇角愈發上揚。他看了一眼低頭臉紅作鵪鶉狀的青年,彎彎眼睛,輕咳一聲,替麵皮薄又愛害羞的心上人遮掩了一下,主動接過遠清的話茬,溫聲:「那道長能否也看一下我的運勢?」
「當然可以啊,」遠清道長閒的沒事干,本就喜歡昭昭這小孩,連帶著對沈與禾和顧隨兩人也「愛屋及烏」,看年輕人可太有意思了。就笑眯眯掐算起來:「你呀,你也是大富大貴的命格,年紀輕輕有名有利,才高聰穎,未來感情生活融洽,蜜裡調油……」
算著算著,遠清道長往後一仰,直覺問題並不簡單。
豁!這個他也看不透!
何德何能,今天一口氣讓他看到了三個大富大貴的命格,開了眼了!
遠清道長笑眯眯的端起茶杯,維持著高人風範,話題一轉:「哎呀我知道了,你是想問姻緣是吧?這還用問嗎,你自己心裡明鏡似的,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