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啊,這個妹妹,你現在單身嗎?」
時憶思來想去都沒想到這個利刃現在會反過來對著自己,她握緊拳頭咬著牙點了頭。
「雖然我離婚了,不過家裡有兩套房,也沒有一兒半女,如果你能接受的話,要不要...」
沒等大叔說完,旁邊的司嶼冷漠地打斷了他。
「大叔,你不是每個月都要去醫院嗎?拖著這種身體就不要考慮這些事情了好嗎?」他面帶微笑,嘴裡吐出的話就像是蛇一樣惡毒的話語。
後面的羅賽發出驚天的大爆笑,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旁邊的時憶實在是無法接受這樣的對話,長嘆了一口氣。
車子終於到達了目的地,時憶終於能夠脫離這樣的窒息空間,她下車活動了下身體,後面的牧榆也鑽出來拉伸脖子。
「這算是性|騷|擾吧。」牧榆打了個哈欠。
「嗯,是性|騷|擾沒錯。」司嶼一臉痛苦地同意了牧榆的說法。
「嗯?這算性|騷|擾嗎?」時憶後知後覺地睜大了眼睛。
「絕對的。」「沒錯。」司嶼和牧榆同時說道。
「啊,原來牧榆你沒睡著啊?」羅賽看向牧榆臉上壓出的紅印,時憶也有些不明白,這個人是怎麼做到像是睡著了,又像是沒錯過任何一句話的?
第211章
他們來到了一處看似是農場的地方,圍欄被破壞得失去了原有的功能,原來的房子也塌了一半,各種各樣的雞鴨鵝滿地亂跑,幾頭牛站在圍欄旁邊,在看到陌生人後抬頭用大眼睛盯著他們。
大叔把車停好,拿著鑰匙解開了圍欄的鎖,雖然時憶覺得這個鎖一點意義都沒有就是了。
「如你們所見,圍欄和房子都塌了,現在它們到處跑,我需要人去把跑掉的動物找回來,還得把這個圍欄修好。」大叔叉著腰說。
看著這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色,時憶心裡一陣迷茫,僅憑他們四個好像沒辦法簡單完成任務。
「這樣吧,你們兩男孩子幫我把圍欄修好,女孩子就去抓動物,快動起來,我們可不能浪費時間!」
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大叔就拿了一堆工具扔在地上,手套、圍裙、錘子等等...時憶撿起髒兮兮的手套,猶豫了片刻後沒敢戴上。
她和羅賽還有些許自由,司嶼和牧榆被大叔拉著去修柵欄了,聽說柵欄材料沒有現成的,還得去準備木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