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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我國的將軍。」

而後,他們又問了幾個問題,詢問是否有別的同黨、詢問卡蘭的相關消息、詢問舞姬是否參與。

令斯通感到安心的是,桑塔並沒有參與這件事,根據馬爾所說,他們只是在借著護送禮物這個由頭,以便接近勇者們。那麼那天晚上,舞姬想要殺他,就的確只是為了根扎,而無其他的理由了。

可是,一旦聯想到禮物是從莫蘭國送出的,指使他們殺勇者的人又是莫蘭國的將軍,這兩者怎麼想也不可能毫無關係。

至於卡蘭將軍,馬爾知道的很少,他只知道這位將軍出身奴隸,和他們一樣。

他們參與這次行動的目的,也是為了將軍所允諾的,自由民的身份。

啊,這麼說,埃森也……

聽到這的時候,艾達又一次想到那位青年,他的形象在她的腦海中再一次變得模糊。

伊桑靜靜地在一旁看她,「你在想他。」

艾達:「這你都看得出?」

伊桑:「最近,你常常想到他。」

這是當然,因為你看見了他的死亡。艾達覺得這是多麼理所當然的事。

在伊桑眼中卻不是如此,他認為那位青年的死亡已是既定的事實,他沒有必要去在乎一個「死人」的生死。

可就算這麼說,也太冷漠了。艾達憂愁地發現,當她變得關心周圍人的時候,第一個教會她這點的少年卻喪失了這種特質。

他們兩個,難道永遠不能同時地、看向一個方向嗎?

她想和他說點什麼,望向他的時候,卻遺忘了言語。

艾達撫著他的臉,她不明白,伊桑為什麼要這麼寂寞地看著她。

他們昨天才剛擁抱,今天才剛剛有過親密的舉動。

然而對伊桑而言,晨間的一切即是他痛苦的源頭。

他嫉妒那個自己,嫉妒他能夠坦率地向她表露愛意,用他的身體。

而他,卻做不到。

這不公平。

-

營火旺盛,他們在暢享一頓豪華的晚餐。

如果要認真說起緣由,他們在剛殺了那隻巨鳥時,是不打算吃它的。

對於這位因為人類失去了父母的孤鳥,他們兩人打從心底都感到同情。

直到他們發現,他們被巨鳥、追趕而後又反擊的這一路,他們早已從市集跑到了荒蕪的深林中。

彼時他們戰鬥結束,飢腸轆轆,毫無文明的食物,卻有一具新鮮的鳥類屍體。你猜他們的道德還能繼續堅|挺嗎?

答案是不能。於是,原地紮營,分屍巨鳥。

蕾妮此時正啃下一大塊夾帶著皮、飽含肉汁的腿肉,她的眼睛瞥到埃森肩上的傷口。

「你怎麼還不治療它?」

「我無法自醫。」青年輕飄飄地說道。

蕾妮的心裡咯噔了一下,隨即她想到了另一件事。

「你並不是王子吧?」

「才發現啊。」埃森大笑,「第二十七王子,這麼假的事,我編的時候都很心虛。我這一輩子都沒真的見過王子。」

異國人對著蕾妮,指著自己眼下的傷疤。

「看這裡。」

「嗯?」

「這裡原本有個刺青。」

蕾妮瞬間懂了埃森的意思,埃森也知道,她不可能不懂。

埃森扯著嘴角,苦笑了一瞬,他又將他的皮靴向下脫去一點,展示給蕾妮看他腳腕上的鐐銬痕跡。

蕾妮問:「那兩個傭兵也是嗎?」埃森已向她告知了他的同黨,畢竟此時那邊的事情已成定局,成功亦或是不成功,而埃森知道,法師一定有辦法讓他們招供。

埃森:「馬爾的在手臂上,但特的在耳後。刺青和鐐銬是每個奴隸永遠也擺脫不了的痕跡。」

蕾妮:「而他們允諾你們,只要完成任務,就可獲得自由民的身份。」

埃森:「是的,對你而言,這一定很難理解吧?但對我們來說,這是最好的報酬。」

不,蕾妮想說,她可以理解任何人對自由的嚮往。可在她打算說出口的時候,她發現她沒有說這些話的資格。

在從小她被灌輸的觀念里,奴隸甚至都不可算作是人,他們是主人的所有物,形同、或者說還遠遠不如,夫人們膝上的一隻貓咪。

蕾妮沉默了一會,引述了一段歷史,「七十年前,奴隸王弗格森率奴隸起義,那時候伯倫提爾還是帝國的附屬國,帝國也曾親自派人來援助鎮壓,然而奴隸王還是成功地占領了南方的要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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