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滔又道,「今天晚上在雪公主府的那個女人會不會也是司徒冀的人,當初刺殺公主的刺客就是司徒冀派來的人,他不想天啟和龍元和親成功。」
威王妃頷首,「應該是,不過今天晚上人多嘴雜,又亂糟糟的,是刺殺菲兒的最佳時機,她們如果要刺殺菲兒,今晚也有機會動手,最後一直都相安無事,除了司徒雪故意讓菲兒看見煜太子和月蘭郡主在一起這件事有蹊蹺,其他一切正常。」
她知道司徒雪的目的也是阻止這次聯姻,但好像又不是那麼簡單。
「我們的人守得嚴密,可能那些殺手也很謹慎,知道我們的人做了防範,和我們交過手,他們沒有占到上風,這一次不會輕易出手。」徐滔道。
「也有這個可能。」威王妃還是覺得奇怪,又道:「能最快和安陽王聯繫上嗎?」
楚風道,「兩天前就把這邊的消息傳出去了,王爺現在在雲月國,要收到王爺的回信至少還要等十天左右。」
楚風又拿出一封密函交給威王妃,「這是世子通過我們的渠道給王妃的信。」
威王妃接到兒子的信,臉上也滿是溫柔,看過之後,只見她臉上滿是擔憂,「陌塵帶著軍隊到邊關了,那裡又不太平了,還是司徒冀時不時地騷擾百姓,司徒冀根本沒把這場和親放在眼中。」
看到最後,她皺緊了眉頭,悄聲道:「陌塵說他派了一支秘密軍隊喬裝打扮來了天啟國保護我們的安全,讓我們保重,如果龍元國和司徒冀的軍隊真的打起來了,這支隊伍會送我們離開汴京,這也是安陽王的意思。」
徐滔疑惑,「我們沒收到消息啊。」
威王妃收起信件,又拿了燭台將信件燒了,如果真的有這批人進了汴京,這封信就不能讓人知道,就連煜太子,都不能讓他知道,也就是說,她們要做好隨時撤退的準備。
就在這個時候,守門的人又進來稟告司徒煜和裴燁又親自來了驛館。
威王妃朝徐滔和楚風使了個眼色就出了客廳。
院子裡,掛了燈籠,也不覺得黑。
只見司徒煜步伐急促,目光深沉,朝威王妃見了一禮。
威王妃瞪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地道:「煜太子這麼晚過來是有什麼事嗎?還帶了位青年才俊來。」
裴燁連忙道,「裴燁見過王妃。」
只聽威王妃道,「給太子和裴公子沏茶。」
司徒煜連忙擺手,「不用麻煩了,我來是想問問元安公主的身體好些了沒有。」
「菲兒的身體沒什麼事,就是染了風寒,需要靜養。」威王妃此話是不想他去見君夢菲,省得讓她覺得難堪。
「我們也是聽說元安公主離開二公主府時有些著急,所以才來探望。」裴燁連忙道:「有些事,可能元安公主誤會了,所以太子殿下想來解釋一下。」
裴燁也有些尷尬,沒想到威王妃的敵意這麼大,難道她們已經知道太子在公主府發生的事了,當時他也覺得煙花太吵,就隨意走著,好像看見雪公主和君夢菲在一起,不過最後他發現了太子,太子說他中了催情藥,他也沒多想就先帶著太子翻牆出了公主府。
他們離開期間雪公主帶著元安公主去了哪裡,會不會聽月蘭郡主亂說了些什麼。
只見威王妃唇角勾起一抹淺笑,沉聲道,「太子殿下想要解釋什麼,菲兒好歹也是龍元國的公主,是你名正言順的未婚妻子,即使太子要寵幸誰也不應在今天這種情況下,你們可以回你的太子府關起門來,能有多難,太子倒是風流得很。」
司徒煜滿臉尷尬,這麼說君夢菲真的已經知道了。
此時,他只想打個地洞鑽進去,他差一點被滕紅雨迷惑了,可是最後他醒過來了,並沒有發生任何事,這件事情他以為是滕紅雨一人所為,最後他和裴燁分析,可能二皇姐也參與其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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