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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之是聽明白了,合著這賢王是把自己當做靜太妃了嗎?

這個念頭剛從腦海中蹦出來,孟之就嚇得一哆嗦,怪嚇人的。

孟之是想成為靜太妃那樣的女人,做夢都想,可不是想當賢王的媽,太罪過了,還怪膈應人的。

「王爺,您喝醉了,瞧您都認錯人了,我去叫莫塵來。」孟之哈哈一笑,轉身就要離開。

沒等邁出一步,身後人便拉著孟之的手腕。

孟之也沒想到這人會直接上手,完全不防,被賢王一扯轉過身來,腳步不穩竟直直向前倒去。

孟之心道不好,大叫一聲閉著眼睛,等待著摔倒在地的痛覺。

「咳。」孟之倒在了賢王的身上,她的胳膊肘硬生生撞在了賢王的xiong膛上。

香醇的酒香裹挾著男人呼出的熱氣撲面而來,伴隨著心臟在xiong腔的強烈跳動,孟之感覺到一股躁動的熱意沖向自己的整個頭部,大腦的部件像是被燒壞了似的不再運轉。

兩個人的目光相撞,誰也沒有移開。

身/下人似是被孟之那瘦細的胳膊肘撞疼了,咳個不停。

孟之回過神來,連忙爬了起來,往後退了好幾步。

「啪嗒。」有什麼東西掉到了地上。

孟之聞聲回頭,只見賢王也已坐了起來,手中拿著一個荷包在細細端詳。

這個荷包好眼熟……

孟之連忙摸了摸身上,發現翠萍給繡的那個荷包不見了。

正是賢王手裡那一個。

孟之看了看賢王的腰間,腰間空無一物,他今日並沒有帶孟之繡的那個荷包。

「這荷包是你的?」賢王看向孟之。

「不是啊,這不是王爺的東西嗎?奴才之前見王爺戴過,那上面繡了一條黑蛇,正是王爺手中拿的這個。」

孟之不敢承認,畢竟若是讓賢王知道自己跟一個低等舞女撞荷包了指不定要發生什麼慘案。

「不,我的沒這個漂亮。」賢王又仔細地打量了一番,儘管此時酒勁兒上來有些頭暈眼花的。

「這……」孟之的手藝無端被嫌棄了一番,心裡有些堵。

「怎麼會呢,這個紋樣的荷包很少見的,許是王爺飲酒了,看不清晰才覺著這個看起來比往常順眼了些。」孟之一本正經的胡言亂語。

賢王將荷包放在桌子上,從懷裡摸出了一個一樣的荷包放在旁邊。

兩個荷包一對比,兩個荷包從顏色樣式到布料都一模一樣,就是孟之自己繡的那個丑得是相當突出。

「我的在這裡。」賢王指了指荷包,看向孟之,「所以這兩個都是你繡的?」

「……」答案已經很明了了。

「呀!這麼一瞧是有些眼熟呢。」孟之裝作才發覺的樣子,拿起翠萍繡的那個,「這個的確是我的。」

「咦?這不是我當初丟掉的那個嗎?怎麼會在王爺這裡?」孟之又看著自己繡的那個,裝作很吃驚的樣子。

她將手中的那個荷包放進自己的袖子裡,不動聲色地伸手去拿自己繡的那個丑的,想毀屍滅跡。

「你丟的?」賢王率先一步將它拿了起來。

賢王的語氣聽不出來任何情緒,孟之拿不準他是單純的吃驚還是自己戴過的荷包竟是沒人要的垃圾的憤怒。

「是。」孟之硬著頭皮應了下來。

「這東西我記得明明是丟掉了的,又丑又髒的,還是還給奴才,讓我將它丟了吧。」孟之伸手去拿。

賢王輕笑一聲,眉眼都少見的溫和了許多。

「既然是我撿的,便是我的東西了,你若想拿走,便重新給本王做一個。」在孟之碰到荷包的瞬間,賢王的手往後一移,使得孟之撲了個空。

這人應當還在醉著,不然腦迴路也不能這麼清奇離譜。

「你可知女子給男子繡荷包意味著什麼?」孟之反問。

「……」

「王爺別取笑奴才了,您也看到了,奴才笨手笨腳的,手藝是在上不得台面,繡的荷包除了給人添堵奴才實在是想不到王爺要這個還能幹什麼。」

「辟邪。」賢王一開口,孟之立馬垮了臉。

不帶這麼侮辱人的!你行你自己繡啊!

「我可以付錢的。」醉意使賢王看不清孟之的表情,但是能感覺到孟之的不滿,他補充道。

「其實……繡一個也不是不可以。」孟之聽到錢,眼睛一亮。

誰會跟錢過不去?這什麼古代的封建思想滾一邊去吧。

「那王爺打算出幾兩?」孟之眨巴著眼睛問賢王。

「你說呢?」賢王好脾氣地徵求孟之的意見。

「二……三兩?」這賢王是何許人也,那可是當今聖上的親弟弟,百八十兩對他來說才九牛一毛,區區三兩,對他來說幾乎就是白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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