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冬雨不會上前打斷沈江月跳舞,今日到是有些不同尋常。
沈江月看了一眼冬雨,停下了動作,端起茶看向了孟之。
「娘娘練舞辛苦了,休息休息吧。」孟之識趣地坐到一旁拿起一塊綠豆糕吃了起來。
「怎麼說?」沈江月抿了一口茶問冬雨。
「娘娘,賢王都沒有看王濤送去的信件,甚至……」冬雨說到最後聲音有些怯怯的。
「甚至什麼?」沈江月蹙起了眉。
「賢王……賢王將信扔進炭盆里燒了……」冬雨說完立馬低下頭,害怕沈江月拿自己撒氣。
「什麼?」沈江月有些氣氛,握著茶杯的手指關節被攥得發白,「可是表哥親自扔的?可是親眼所見?」
「是……」冬雨越說聲音越小。
「是不是因為表哥不認識王濤?」沈江月似是想到什麼,「一定是這樣的,你親自去一趟……」
冬雨低聲應下,轉身走了。
孟之在一旁坐著,雖是無意,可沈江月說的話她聽了個七七八八。
看冬雨急匆匆地出了門,沈江月才想起來孟之還在一旁,轉臉看著孟之笑了起來。
「幽桐姑娘,我們繼續。」
「是。」
後半節課沈江月心不在焉的,好多話都讓孟之重複好幾次她才能理解,效率非常低,孟之也漸漸沒了耐心。
這時,冬雨又進來了,她的頭髮被風颳的有些凌亂,進門時還喘著氣。
「這次怎麼樣?」沈江月問冬雨。
「……」冬雨頭壓得很低,「奴婢連門都沒有進去,請貴妃娘娘責罰。」
「也是,表哥從不讓女人進他的院子。」沈江月看著有些失落,「你先下去吧。」
「貴妃娘娘,您莫不是忘記了……」冬雨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孟之。
沈江月也看了看孟之,眼神有些猶豫。
「你先下去吧。」沈江月對冬雨說。
待冬雨退下之後,孟之看沈江月心不在練舞上,也不想浪費時間。
「娘娘,今日就連到這裡吧,奴才明日再來。」孟之態度畢恭畢敬地,裝作沒有聽到沈江月和冬雨的談話。
沈江月看著是有些猶豫,但也沒說什麼,讓孟之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孟之回想起方才聽來的對話,這裡了一下,約莫就是沈江月給賢王遞了一封信,沒有成功,看樣子沈江月還挺失落的。
李嬤嬤不是說這倆人不是仇家嗎,怎麼還有聯繫呢?而且沈江月一口一個表哥地叫著,聲音還軟軟的,不像是跟賢王有仇的樣子。
突然,孟之的腦海里閃過一瞬靈光,她有一個更大膽的猜測。
算算日子,距離字據上的交貨日期已經僅剩兩個月了,她也該去跟賢王匯報進度了。
擇日不如撞日,就現在吧。
時間還早,孟之回雲韶署拿了幾種布料又帶了腰牌出了門。
到了晴棠苑,院門大開,孟之跟守門的侍衛出示了一眼賢王腰牌,然後問道:「王爺在嗎?」
「在。」左邊的侍衛回道。
「有勞了。」孟之將腰牌*又掛到了自己的腰間,走了進去。
已經有半月沒來,這院子裡還是老樣子,沒有什麼變化。
孟之熟門熟路地走到賢王房門前,敲了敲門。
門從裡面直接拉開,莫塵伸著手說:「交給我吧,你下去……」
應當是把孟之當做端茶送水的奴婢了。
「誒?幽桐姑娘,您怎麼來了?」莫塵話說了一半才看清來人,語氣很是驚訝。
「我來讓王爺選料子。」孟之將布料往莫塵臉前舉了舉。
「這……」莫塵有些猶豫。
「不能進嗎?」孟之問,想來也是,她一個女孩子總是進男人的房間有些不方便。
可是她來了這麼多次了,這個小院子就這麼幾個房間,壓根就沒有會客的大廳。
「能進,您先進來。」莫塵往後面讓了讓。
待孟之進了門,莫塵將房門關上。
屋子裡點的炭火很足,特別暖。
「王爺,幽桐姑娘來了。」莫塵邁著大步走在孟之前面。
屋裡傳來一個清澈的男聲,不是晏簫的,但孟之聽著有些耳熟:「姑娘?誰啊?」
待孟之看清屋裡的人之後,有些驚訝。
說話的人竟是當初那個太醫孫昭!原來他跟晏簫本就認識,而且看起來關係還不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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