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帝突然間就使不上力了:「這是怎麼回事?」
孟之藉機將錦帝的手掰開。
「吱呀」一聲,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孟之本以為是宮殿附近的守衛終於察覺到不對勁趕來救錦帝的,可是卻只來了一人。
久不見室外的光亮,一時之間孟之的眼睛還沒適應,片刻後她才看清楚了來人。
來人肩頭伏著一條蛇,就算看不清楚臉孟之也知道這人是晏簫。
晏簫不是回洛州了嗎?
錦帝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誰?來人!」
片刻後門外來了幾個人,不過看服裝並不是宮裡的侍衛,錦帝面色一沉。
「皇兄。」晏簫跨步走進屋,在錦帝面前站定。
見來人是晏簫,錦帝覺出不對:「你何時回來的?為何朕一直沒收到消息?」
晏簫看都沒看錦帝一眼,拉著孟之的手腕將孟之護在身後。
孟之還沒反應過來便直接撞在晏簫的背上,熟悉的薰香味重新喚醒了孟之的意識。
孟之同樣甩開晏簫的手,然後後退幾步拉遠了與晏簫的距離。
晏簫手上一空,轉頭看了一眼孟之,孟之若無其事地錯開了目光。
「皇兄是沒有讓臣弟回來,可皇兄不是讓流雲公子進宮給您再送些藥嗎?」晏簫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裡拿出一個瓷瓶在錦帝面前晃了晃。
「你說什麼?」錦帝皺著眉,半晌才反應過來,「你就是流雲公子?你這是欺君!」
晏簫笑了一聲:「這金烏丹皇兄用著可還好?臣弟也沒想到明明給皇兄三個月的用量,怎麼這才不到一個月就用完了?」
自從孟之知道金烏丹是什麼東西之後對錦帝的印象就急劇下降,聽到晏簫的話後她更是驚掉了下巴,沒想到他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還能這麼荒唐!
晏簫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盯著錦帝看。
正當錦帝臉色鐵青要斥責晏簫之際,錦帝面部表情突然僵滯,轉眼他便用手捂著心口跌坐在地。孟之上前走了一步,轉而看向晏簫,晏簫毫不在意,用手指逗弄晏白。
「你對皇上做了什麼?」
「臣弟之前就跟皇兄說過,只能盡力延緩這金烏丹的弊病,時間越久這藥反噬的力量就越強。可皇兄是怎麼對臣弟說的呢?」晏簫走到錦帝面前蹲下,「朕乃九五至尊,當享萬年福澤。」
「如今看來,皇兄不是什么九五至尊啊。」
錦帝難受地撕拽著心口的衣服,都沒什麼力氣說話了:「你給朕閉嘴!藥……給朕解藥!」
晏簫拍了拍衣擺處的灰塵站起身轉身背對著錦帝:「沒有解藥。」
看著錦帝痛苦難捱,孟之又看了看門外,門口的幾個侍衛都無動於衷,想來都是晏簫的人。
晏簫這樣算弒君嗎?
肩上一沉,晏白已經被晏簫放在了孟之的肩上。
晏白用頭蹭了蹭孟之的臉。
孟之一想到這小晏白能變成一個大小伙子就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它,她只好歪頭躲過。
「讓他們先帶你回去。」晏簫對孟之說。
「回去?回哪去?」她略過晏簫看向遠處倒在地上的李嬤嬤。
晏簫以為孟之不想跟自己回晴棠苑:「或者我讓他們送你回雲韶署。」
孟之抬手抹掉自己眼眶的濕潤,紅著眼眶看向晏簫:「不,我要留在這裡。」
親眼看錦帝的後果。
晏簫眼底意味不明:「好。」
錦帝用劍強撐著站了起來,然後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沖向晏簫,孟之見狀立即反應過來拉了晏簫一把,晏簫毫無防備一個踉蹌,要撲倒在地,孟之穩住身形直接抱住晏簫撐住了他。
一時情急,孟之的腦袋狠狠撞在晏簫的下巴上,只聽晏簫「嘶」的一聲,孟之連忙鬆開了手後退兩步拉開距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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