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澤看看月色又看看孟之一瘸一拐的背影,走到孟之身前二話不說直接將她背了起來。
「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孟之掙扎不開只能拍了拍燕澤的肩膀。
燕澤說:「照小姐這樣走回去,估計明晚才能到城外。」
「那也不要你管!」隨是這樣說著,可孟之漸漸地不再掙扎,「你找人攪混水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帳呢,你倒是好意思先管起我來了。」
燕澤沉默片刻:「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小姐下來,我自己先回去了。」
「唉唉唉,現在可是我命令你將我背回去,你走路穩當些。待我回去再罰你。」孟之放低重心摟緊了燕澤的脖子。
孟之問:「對了,你不是早就走了?方才怎麼在我後面?」
見燕澤沒有答話,孟之又重複了一遍。燕澤答非所問:「原來小姐跟蹤我啊。」
「我跟蹤你?開什麼玩笑,我是聽說這裡有個什麼冥神廟很靈驗,便想著到這裡轉轉。誰成想看到你走在前面,還跟一群匪徒狼狽為奸。」
因為四周的一切都太安靜了,靜得只餘下兩個人的呼吸聲——燕澤走路一貫沒什麼聲音。燕澤背著孟之,孟之摟著燕澤的脖子,若是再不聊點什麼煞風景的話,那這個場面就太曖昧了,於是孟之繼續說。
「話說你很有錢嗎?將軍府每月還給你月錢?你的月錢有多少啊?」
「沒有。」
「那你的錢都是哪裡來的?」
燕澤知道孟之這是故意沒話找話,說道:「都是小姐的私房錢。」
「我的私房錢為什麼會在你那兒!」孟之有些生氣。
照這麼說不就是燕澤是拿著時念聽的私房錢請人當眾給她難堪嘛!
「小姐當真不記得了?」燕澤停下腳步,「算了。」
孟之還想追問下去,可是考慮到自己跟蓮心並劫的事情千萬不能被別人發現,她只能暫時壓下心中的好奇。
兩人在半途中碰到了心急如焚的崔子陽。孟之不停地拍著燕澤的肩膀讓他將自己給放下來。
燕澤「嘶」了一聲,鬆開了手。
「時小姐,您這是去哪了?怎麼搞成這副模樣?」崔子陽看到孟之肩頭的衣服已經被扯爛便解下自己的披風披在孟之的身上。
桂香火急火燎地跑到孟之跟前,看到孟之的狼狽模樣,成股的眼淚就開始往下流。
孟之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將臉前的碎發都捋到耳後:「沒什麼,出去散步時不小心摔了一跤。」
崔子陽見燕澤的狀態比孟之好太多了,有些懷疑:「小姐與燕公子一起嗎?」
孟之點了點頭:「而且多虧燕澤他救了我呢。」
孟之一邊說著一邊狠狠地剜了燕澤一眼。
「崔將軍有所不知,我剛才在路上見到了一隻小野狗,我好心把身上僅有的吃食餵給他,可是它吃完後竟然要咬我。我當時嚇壞了,一不小心就踩空了。再之後就摔成現在這副模樣了,還是多虧了燕澤,是他把我扶起來的。」
「原是這樣。」崔子陽半信半疑,「不過那隻野狗為什麼沒有咬燕公子?」
「那誰知道呢,或許是沒良心的白眼狗?」孟之開始指桑罵槐,「我們犯不著跟沒人要的野畜牲置氣,它們都不講道理的。」
孟之抬眼便跟燕澤的目光對了個正著,她沖燕澤擺了個鬼臉繼續真情實感地拉著桂香吐槽。
回到城外的帳篷中,桂香開始給孟之上藥。
「桂香,你可知燕澤的錢都是從哪裡來的?」孟之開口問。
「嗯……難不成小姐又忘記了?」桂香都已經習慣了,「我只知道每當燕公子跟小姐同房後,小姐都會給燕公子幾兩碎銀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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