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持著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原則,孟之最後又硬著頭皮補充了一句。
「我知你不是有意的,可是這事兒確確實實發生過了,你明白嗎?你醒來把事情全都忘記了,可是我卻記得清清楚楚。」孟之抿著嘴長嘆一口氣,「我不可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這些不是姘頭該做的事情嗎?」燕澤說的話很猶豫卻也很不中聽,「又不是第一次了,小姐害羞什麼。」
孟之沒想到等來的是這樣的交代,她死死咬著下唇,盤算著什麼時候襲擊燕澤一下,叫他當太監去。
「不是第一次?」孟之冷笑一聲心底泛起一股無名火,對她來說這就是她此生的第一次。
燕澤也知道自己說出的話很過分,可是他沒想到孟之竟然直接點破了出來,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更不知道要是自己承認什麼都記得後該怎麼面對自己的心——他是絕對不會看上神尊安插在自己身旁的人的,更何況他早就有鍾情之人了,非她不可。
他昨天是清醒著的。
所以他像個逃兵似的選擇若無其事地說謊。
在昨日之前他根本就沒有碰過任何別的女人。
「照這麼說你當姘頭還當出優越感了是嗎?」孟之推了一下燕澤的肩。
「不然小姐還想要我說什麼?」燕澤將錯就錯,「難不成小姐還想讓我對您負責?還是說葉姑爺死了您還想再找一個贅婿?」
孟之太后悔了,燕澤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人渣,比天底下其他的「烏鴉」還要「黑」上一千一萬倍。
他究竟是不是神尊的分身?怎麼一點優點也沒繼承過來!
「停下!我要下去!」
第140章 「要去救人嗎?」
孟之說什麼都不肯再與燕澤一道了。她不聽晃著燕澤的肩膀和手臂,試圖讓他停下來。
可燕澤被孟之突如其來的添亂弄得心煩,他受不了孟之的干擾但是又不肯放她下馬。
「你聾了!我讓你停下!」孟之看燕澤有越騎越快的架勢,十分惱火。於是孟之沒有其他法子直接開口去咬燕澤的脖子,反正昨晚她也咬傷了燕澤不少次。
經過昨天的激戰,雖然孟之到最後潰不成軍,但是她發現了燕澤的一個致命的弱點,就是脖子,若說得再詳細一些,那就是喉結。
不過因為孟之有意拉開兩人的距離,她目前不太能夠到燕澤的喉結,於是她只能退而求其次選擇咬上燕澤的鎖骨。
「你沒有資格提衛昌,他比你要好上百倍千倍,他沒有你這麼齷齪。」孟之齒不留情,嘴更不留情。
此時此刻,所有的感官都在刺激著燕澤的憤怒神經,他騰出一隻手掐住孟之的脖子將她的頭給掰開。他正要鬆手,卻看見孟之的一縷頭髮勾纏在燕澤袖口的紐扣上,不知出於什麼心理他便保持著掐脖子的動作。
而此時的孟之嘴角有一絲咬燕澤時留下的津液。她的嘴唇此時又紅又水亮,一如昨晚。
「我齷齪?」燕澤移開了目光,眼神變得狠厲起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燕澤手上的力道加重,孟之下意識聳著肩去掙扎,可是她的動作太過於劇烈,纏在燕澤扣子上的頭髮死死拽著頭皮,她的眼角疼出了淚花。
「對,你就是一個齷齪下流的混蛋!有本事你殺了我呀。」孟之每一個字停頓一下,吐字還特別清晰。
她知道燕澤傷不了自己,孟之並不害怕。她脾氣也不小,正好借這次機會好好發泄發泄。
後頸的痛感短暫的消失過後,還不等孟之調整姿勢跳馬,她的脖子便重新被燕澤給掐上了。
「你當真以為我不敢?」
吸入的空氣一點一點減少,孟之的頭開始發脹發暈。路上正顛簸,孟之的下巴還不停地磕在燕澤的手骨上,更難受了。
燕澤也沒想到這次自己的力道竟然沒有受到約束,看著孟之漲紅的臉,他渾身上下的神經像是見著鮮肉的猛虎都在竭力叫囂。
他骨子裡冷漠、嗜血、嗜殺……不光享受生命在自己手中一絲一毫流逝的快感,還極其享受對自己力量的絕對掌控,譬如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