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幹什麼,至於麼。
「葉衛昌嘗過嗎?」
「什麼?」孟之懷疑自己聽錯了。
「你的血。」他說的時候視線往下面掃了一下,孟之瞬間炸掉了,怎麼也不願回答。
「有?」燕澤頓時不爽了。
在京城時孟之和葉衛昌還分居呢,怎麼到了彩南……
他這次壓著孟之的後頸,把她按在自己的面前。這回,他不光掰開了孟之的唇還撬開了孟之的牙齒。
他將食指中指相併,在其中攪弄著,挑逗著。
「這樣呢?」
手指是乾燥的,孟之被弄的難受,根本說不出話。
燕澤收回手,低下了頭,抿了一下孟之的傷處後伸出了舌。是溫熱粘膩的感覺,比剛剛要舒服一些。
「那這樣呢?」
「啪!」孟之打了燕澤一巴掌,使了吃奶的勁,後孟之覺得還不解氣,又對著他的胸-膛狠狠錘了七八下。
燕澤就是一條肆無忌憚的瘋狗。臉上火辣辣的疼,越疼他就越興奮。而清脆的銀鈴聲就是潑向火焰的熱油,光明正大的去助長,去吞噬。
冥為最原始的欲望而生,他們認為欲望是這世間最純粹,最高尚的東西。一個人影響到了自己的利益,不會去虛與委蛇;一個人礙了自己的事,那就一腳踢開。沒有什麼比這更痛快的事情了。
那一個人要是點燃了自己的欲望呢,是否要讓對方負責?
當然。
他盯著孟之向遠處跑去的纖細白皙的腳踝,像只已經瞄準獵物的獵豹,在玩味地戲弄驚慌失措的獵物。
「二殿下……」帳外傳來一道掃興的聲音,澆滅了他的興致。
在孟之看來,這聲音宛若救命清泉,是上天派來救自己的。
見燕澤不耐煩地倒了杯茶水,孟之慢慢地朝帳門挪動,可就算這樣了燕澤還是不打算開過她。燕澤給自己灌了一杯涼水然後起身大踏步地過去直接把孟之給扛了起來,然後又重新坐回去把孟之圈在自己與桌子之間。
他強迫孟之面向自己,就像是兩人一同在馬背上那般。
「進來吧。」
孟之覺得自己後背一片發涼。要知道,這身衣服後背也露出了一大片。
燕澤是故意的。他看自己身前的女孩窘迫地埋首於自己肩膀,心中開懷。
進來的是一個豐國小兵,他看到如此場面當場被嚇得僵直在原地,不知道眼珠子往那個方向看。
「過來。」燕澤饒有趣味。
察覺到肩頭女子輕輕一抖,他抬起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拍打孟之的後腰。
一個名為「安撫」的挑逗。
小兵咽了口唾沫,走入帳中。他從未見過燕澤這個樣子,狡黠而又癲狂。
「美嗎?」燕澤問的不經意,卻成功將小兵的命給吊了起來。
孟之知道,他問的是自己。
神經。
「不……」小兵本來想說不敢,可是聽到燕澤不滿意的嗯了一聲便改了口,「美、美美。」
燕澤盯著他,漫不經心地把玩孟之胯骨上的銀鈴,每一陣聲響都像是凌遲。小兵本以為自己的小命就要沒了,渾身汗毛乍起直冒冷汗。
良久,才等來燕澤的指示:「何事。」
「哦,回殿下,方才在營外發現了兩個可疑的人……」
「這事兒需要問我?殺了吧。」
孟之的眼睫抖動了一下。
「可、可是……其中那個男人說您會見他的。」
燕澤手上動作一停,隨即掀起眼皮:「叫什麼名字?」
「他說他姓葉,被他綁著的那個女人姓佐。」
孟之坐不住了:「衛昌……和佐檸?」
燕澤當然聽到了孟之對葉衛昌稱呼,冷笑一聲:「讓他們進來。」
小兵領命下去後孟之趁燕澤不防從他的桎梏中掙脫出來,往外面走,這次燕澤沒有阻撓,只是說:「難道你不好奇他們怎麼來了嗎?」
言外之意就是你可以聽,所以不許走。
孟之當然好奇,在軍營被包圍時她始終不見葉衛昌的身影,先前害怕他被豐國人抓到,不過聽方才小兵的意思……他們是自願過來的。
孟之喃喃低語:「不會是為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