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難道不想解釋一下仙神族和冥族為何會打起來嗎?」
眼下孟之不再去想晏簫的做法是否正合自己的心意,她只是非常單純地不理解晏簫的做法。
因為她不只是靈尊,還是晏簫的師父。
「因為你。」晏簫這次連稱謂都不叫了,語氣還黏糊糊的,孟之聽得毛骨悚然。
「因為我?」孟之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一千年來我就是這麼教你的?你身為神尊不保護好自己的族人,反倒讓別人攻打他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你既然又當上了冥主不讓兩族冰釋前嫌就算了,反倒故意挑起鬥爭,我對你非常非常失望!」
見晏簫對自己的責罵無動於衷,孟之安靜地思考了良久。
「你這麼做……該不會是為了逼我歸位吧?」
「師尊都猜到了。」晏簫不緊不慢地說。
雖然晏簫面上表現出來的相當雲淡風輕,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裡有多忐忑。
孟之大手一揮正準備再打一巴掌。
晏簫坦然面對沒有絲毫要躲開的打算,他索性直接挑明:「師尊當初如果不躲著我,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了。」
「你還怪上我了?我為什麼躲著你你心裡沒點兒數啊!」
「不行嗎?」晏簫問的沒頭沒尾。
「什麼不行?」
見晏簫不肯再答話,孟之才明白他說的不行是什麼意思。
他在問自己能不能接受他的愛慕。
孟之心下一橫:「不行!這成何體統!」
孟之每一個字都鏗鏘有力的砸入晏簫的心裡。晏簫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他生怕孟之再開口說些什麼讓他傷心的話,於是什麼都不再管了,上前一步掐著孟之的下巴直截了當地吻了上去。
晏簫是真的害怕沒有以後了,所以他索性放開了去。師尊清冷誘人的面龐近在咫尺,儘管他在師尊閉關時看了整整一百年,他也永遠看不膩;儘管他在腦海中、用畫筆描繪了千百遍,他也永遠畫不夠。
最初晏簫意識到自己大逆不道的齷齪心思時還以為是自己見過的人太少,以至於他那萌動的春心無處可依只好去攀那個整日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師尊。
而且他知道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是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因此他以為自己得到過一次就好了。可是一百年來他花了大把的世間在沁湖底下陪著閉關沉睡的師尊。起初他只是看上一會兒,後來是看上一整日,再後來他掙扎著吻了上去,到了最後,每日親吻已經成了他的習慣,他最嚴重的時候他甚至在打坐練心法時滿腦子都是想吻師尊,險些走火入魔。
在得知師尊沉睡的靈體消失時,他無比慌亂,不過好在他運氣不錯,師尊失去了記憶,變成一個普通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靈魄。
於是他動了惻隱之心,故意念錯了革靈訣,然後跟著師尊一同下凡歷劫。
在凡間,他變得無所顧忌,肆無忌憚地擁抱她,然後如願地親吻她。不過這樣的日子太短太短了,他有了第一世就渴望第二世。有了第二世就期待第三第四第五世……他想,要是可以下凡歷無數次劫就好了。
他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經得到了想要的東西,但是為什麼自己還是永遠也不滿足呢?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明白欲望就是個貪婪的無底洞。
他開始期待師尊能夠儘快醒來;期待自己做的事不會被師尊知道;又期待師尊能夠明白自己的心意;更期待明白自己心意的師尊不會生氣……後來,他開始期待師尊能夠接受自己的愛慕。
就這樣期待著期待著,百年過去,最初那個最單純的願望就變成了可笑的奢望。他在期待中如痴沉迷,又在期待中無比恐懼。
眼下,僅僅過去了兩世,事情就已經發展到了他最不想面對的地方,也是他期待的終點,他一點也不期待了。
因為他從來不敢去想,要是師尊不肯接受自己該怎麼辦。
他恨自己太過心急,也恨自己的偽裝太不到家。
當唇上傳來一陣刺痛,接著濃重的血腥味蔓延至整個口腔,晏簫突然不害怕了,甚至還被刺激地更加興奮。
他知道再焦急害怕也已經晚了,乾脆好好地再疼愛師尊一次。
他張開了嘴,開始輕咬,就像在凡間時那樣。
孟之瞪大了眼睛,想要抽離,可是後腦勺被晏簫緊緊扣著,她掙脫不開。
她無意間張開了一條齒縫,給晏簫了可乘之機。晏簫趁機將舌探入孟之的口中,反覆地逗弄她的那一方嬌軟。孟之躲避不及,還險些被口水嗆到,唇齒間無意擠出了幾聲嬌喘,晏簫被孟之的嗓音勾的魂兒都要散了,他停止了逗弄,趁孟之的軟舌放鬆時他一口咬了上去,並將其帶入自己的口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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