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學壞了,素日裡的乖巧都不見了。
可不知怎麼,霍銘生非但不生氣,心裡還隱隱有些「興奮」。
因為這樣遊戲才好玩,太聽話的聞遙像個空殼木偶,無聊又乏悶。
現在的聞遙,長出了爪牙,知道撓人了,抓起人來,不疼,但癢。
哪裡癢?
心裡癢。
霍銘生掀了掀眸,眼底染上興味:「厲不厲害,床上說了算。」
聞遙被他噎住了聲。
真是不管是什麼話,都能被霍銘生扯到那方面上。
霍銘生慢條斯理地抿了口粥:「你要是想體會我的厲害,我現在就能滿足你。」
聞遙剛要炸起的毛立馬縮了回去,不聲不響,繼續吃東西。
這時候,她還是不要跟他頂嘴了,最後真遭罪的人是她。
霍銘生哼了聲,骨子裡還是個慫貨。
他以為聞遙會跟他硬剛到底的。
吃完早餐,聞遙想出去散步消消食,霍銘生卻抓著她回了房間。
「你要幹嘛,大白天的。」聞遙被他大力甩到床上去。
霍銘生沒有興趣做那事,他躺下來,位置是聞遙經常住的那邊。
保姆還沒來得及換床單,枕頭上還遺留著聞遙身上的甜香氣,讓人安心,又舒服。
「給我按摩。」霍銘生跟個大爺似的等著聞遙伺候,飯吃完了,聞遙再也找不出別的藉口了。
聞遙皺著小臉,不情不願,跪坐著挪到了霍銘生身邊。
他換個姿勢,頭躺在了聞遙的腿上,好不愜意。
他皺了下眉,說:「聞遙,下次別穿睡褲了。」
霍銘生更喜歡跟她皮膚貼皮膚的直接接觸,他不喜歡隔著東西,哪怕是一層薄薄的布料。
「不要。」
聞遙拒絕,她穿睡褲就是為了防著霍銘生的。
她也喜歡穿裙子,方便,省事,還涼快。
可她方便了,男人也就方便了。
她不讓這個臭男人方便。
「真是欠收拾。」霍銘生側過頭,叼著她大腿上的軟肉,咬了一口,不重,就是磨人。
聞遙的褲子都被他弄髒了。
她氣得瞪他,但又一句怨言都不敢說。
「你在瞪我?」
男人明明是閉著眼睛的,卻能輕易猜到聞遙的表情。
「沒。」
「就是在瞪我。」霍銘生篤定,「你不聽話,要教訓你。」
聞遙的小手搭在他頭上,使壞的用力一按,按在了他的太陽穴上。
她指甲長,上面落下了一道印子,有點發紅。
霍銘生皺緊眉,下這麼重的手?聞遙這是又想弄死他了?
那被枕頭裹挾的窒息感,霍銘生可一直記得。
當時,他沒想到這小娘們會跟他玩命。
「聞遙,你要是再不老實,就換我給你按摩。」
他說的按摩,無非就是那些壞壞的事。
霍銘生的威脅立馬奏效,聞遙不敢做小動作了,乖乖給他按頭。
聞遙的手沒什麼技巧的,力道也不怎麼夠,但霍銘生就是喜歡這種感覺,頭痛漸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困意。
他睡了過去,一覺睡到了下午。
他醒來,外面已經是一片晚霞了。
霍銘生下了床,拉開窗簾,視線下意識地探出去。
聞遙就在下面,逗弄著不知道哪裡弄來的小貓,是一個小野貓,狸花,有四個白色的「小襪子」,小貓漂亮的尾巴也翹翹著,圍在聞遙身邊蹭來蹭去的。
聞遙笑得很開心,時不時地還去摸摸小貓的下巴。
小貓舒服地伸了個懶腰。
霍銘生盯著聞遙臉上的笑,眸色發沉,怎麼就不知道對他多笑笑,對個小髒貓倒是笑得起勁。
哪裡來的小騒貓?竟然闖進了他的別墅勾搭他的女人。
霍銘生不高興,他一會就讓人把貓趕走。
吉娜準備好了晚餐,分別去叫兩位主子過來吃飯。
一到餐桌上,場面就寂靜下來。
對於霍銘生霸占了她床一整天這事,聞遙心裡不舒坦。
她要換一間屋子睡覺。
「小貓很可愛?」霍銘生語氣帶著幾分酸勁。
聞遙沒聽出來,他自己也沒差距到。
但是吉娜聽出來了,上菜的時候,她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霍銘生,至於嗎,一隻貓的醋也要吃。
這可一點都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