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生啊,我們恢復吃藥吧,病很快就會好的。」他語重心長地勸著他。
霍銘生不肯,他擺著手:「不行的,我要孩子的,等懷上孩子我就吃藥。」
藥物對孩子不好,他不能吃藥。
「銘生啊,你睡一覺吧,睡一覺醒來就好了。」楊醫生沒辦法,只好用催眠療法幫他快速進入睡眠,讓他冷靜下來。
霍銘生沉沉睡去,但並不安穩,夢裡有好多他討厭的人,他想殺了他們,每一個都想殺掉。
可當畫面定格到聞遙臉上的時候。
他又下不去手了。
就算她用憎恨的眼神看著他。
他也下不去手。
「聞遙,你別恨我了。」
他無力的,又無奈地說了這麼一句。
……
距離霍銘生離開別墅那天,又過去了半個多月。
這日子是越發的無聊。
還好有小貓陪著聞遙。
幾隻小貓長大了些,都能顫顫巍巍地走路了,但一會就被貓媽媽叼回去餵奶。
「小貓真可愛。」聞遙說。
「嗯,是啊。」吉娜在一旁附和著,「昨晚你喝酒了?」
聞遙斂著眸:「被你發現了啊?」
「嗯,路過你身邊有酒氣,你最近晚上總是偷偷喝酒啊。」吉娜看著她,頓了頓,「是因為你的味覺又消失了?」
「嗯。」聞遙點了下頭。
第三次了。
聞遙天真地以為喝酒就能緩解,霍銘生每次都是那樣治療她的。
可事實證明,不是這樣的。
她偷偷管陳特助要了好多酒,就算把自己灌醉了,第二天她也沒有恢復味覺。
究竟是哪一步出錯了呢。
聞遙想不明白。
吉娜看著她困惑的樣子,於心不忍。
她提醒她:「聞遙,你再想想,那天發生的事,也不是只有喝酒,你跟霍銘生不是……」
她怕聞遙害羞,只好點到為止。
不過還好,聞遙聽懂了,她腦袋轟隆隆地響,有點不可置信地看著吉娜。
她抖著唇:「是因為……這個嗎?」
吉娜撐出一抹為難的笑:「也許吧。」
聞遙小臉沉了下去,不開心了,看小貓都不可愛了。
吉娜繼續提醒:「今天可能是個好機會,你的排卵期,說不定霍銘生會過來,你要不要喝點酒試試看。」
聞遙沒說話,悶悶的,就呆呆地坐在那裡看小貓。
兩人吵架那天,幾乎別墅里的人都聽見了,就連隔壁都察覺到了點什麼。
聞遙覺得自己很厲害,她終於戰勝了霍銘生一次,她把他氣走了,偏他拿她無可奈何著。
可第二天,她發現自己又一次感知不到食物的味道了。
她明明是贏家,怎麼會這樣?
以前都是她被欺負慘了,才會失去味覺呢。
現在呢,又算什麼?
聞遙痛苦著,連晚餐都沒心情吃了。
她又去偷偷就喝了酒,把自己灌醉了,她看著酒瓶空了,就又去拿新的酒,可她這會力氣小,打不開呢。
她坐在地上,委屈巴巴地哭了。
「怎麼打不開呢,連你……連你也要跟我作對。」
她把酒瓶扔了,瓶子斜斜地倒在地上,然後滾走。
聞遙爬過去,她要把瓶子抓回來,不讓它逃走,就像霍銘生抓她那樣。
可不等她拿到酒瓶,就被一雙修長分明的手撿了起來。
聞遙的視線跟隨著那隻手,仰頭去看。
看到了……霍遇安?
不不不,是霍銘生。
霍遇安死了,她怎麼可能看到霍遇安。
「霍銘生啊,是你啊。」
她醉醺醺地喊著他的名字。
霍銘生垂著頭,盯著聞遙喝得紅通通的小臉,半晌,不說話。
見他不跟自己說話,聞遙也有點生氣。
她那小拳頭使勁砸了他一下。
磕在了他的膝蓋上,霍銘生沒什麼反應,倒是把她自己的手磕疼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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