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聞遙不肯配合,她躲著他,煩著他,不用些強硬的手段,根本壓不住她。
就這樣,在霍銘生住進來的第二天,兩人玩起了冷戰,彼此誰也不理誰。
白天他們是待在一個屋檐下的陌生人。
到了晚上,他們就成了躺在一張床上的陌生人。
彼此還在較勁。
這天夜裡,霍銘生試探地把手伸了過來。
剛貼上她腰上一點,就被那女人推走了。
聞遙語氣有點凶:「霍銘生,拿走。」
像是馬上要咬人的兔子。
霍銘生不肯,咬就咬吧。
他小心翼翼地環住聞遙的腰,在她細軟的耳垂上輕輕咬了下:「聞遙,你想明白了沒有?」
雖然是詢問,但隱約帶著點不耐煩。
他已經給了她一周時間,她卻還不肯就範,跟他在那裡擺臉色。
要是放到以前,他早就沒耐心了,非要在床上讓她長長記性。
現在,這法子怕是不好用了。
聞遙知道他不敢對她下手,就囂張起來了。
聞遙還是不理他,緊緊閉著眼睛。
霍銘生的手從她的肚子稍稍往上挪了一寸,聞遙立馬警惕起來:「你幹嘛,我懷著孕呢。」
他在她耳邊壞笑:「怕你這陣子寂寞,我可以幫幫你。」
聞遙跟了他一年,早就被弄熟了,很少閒下來這麼久。
借著小夜燈昏沉的光,霍銘生注意到,聞遙的耳朵根紅了。
他扯扯唇,有點得意。
果然,她對他是有感覺的,雖然只是那方面,但怎麼不算是另一種認可呢。
他在心裡悄悄地對「小寄生蟲」說:你媽媽愛過我,她的身體很愛我。
聞遙板著嗓音,硬邦邦地說:「我不是你,我對那些沒什麼感覺。」
她甚至偏要口是心非地加上一句:「霍銘生,你以為你技術很好嗎,一點都不舒服。」
霍銘生皺皺眉,她這張小嘴巴越發的厲害了,就是欠教訓。
他掰過聞遙的臉,先是狠狠吻上去,又慢慢地減輕力道,聞遙一會就沉淪其中。
霍銘生退開些,指尖描繪著她薄薄的唇,眸底藏著壞意:「技術不好嗎?怎麼把你舒-服成這樣?」
聞遙別開眸,小手使勁蹭著嘴巴,故意裝出嫌棄的不行的樣子。
霍銘生看破不戳破,只是問她:「聞遙,你想我可以幫你,只要你說想。」
他的指尖在她的小腹上慢慢向下游離著。
聞遙按住他的手,皺著眉瞪了他一眼:「霍銘生,你的書白看了嗎,你不知道懷孕前三個月不可以的嗎。」
「我知道,用手也不行?」他語氣無辜,他沒想和聞遙那樣。
「不行。」聞遙硬是把他的手從被子裡拽了出來:「你要是想就去浴室,別來折騰我。」
霍銘生有點委屈,他真不知道,他只是想用這種方式緩和一下和聞遙的關係,就像每次她喝醉酒一樣。
可他好像弄巧成拙了。
聞遙一覺睡到天亮,霍銘生不在她身邊。
昨晚一點都不好受,總覺得那裡有點……
她閉上眼睛不敢回想。
出乎意料的是,今天霍銘生好像不見了。
她去餵貓,吃飯都沒有看見他。
吉娜看她疑惑,就說:「霍先生一早就出去了,陳特助來接的,應該是公司的事情。」
聞遙吃著包子,幾乎要把嘴巴塞滿了,她含糊不清地說:「他的事,不用告訴我。」
吉娜笑了聲,調侃了句:「是嗎,看你六神無主的樣子,我還以為你在想他。」
第167章 【嘴上不說愛】
聞遙努力咽下嘴裡的包子:「我幹嘛要想他呢。」
最近她越發的驕縱了,說話的語氣都變了,不似之前那般唯唯諾諾了,字裡行間總能聽出一些脾氣。
一會,聞遙眼睛又變得亮晶晶的,她有些興奮地說:「吉娜,霍銘生不在,我可以陪你去澆花了。」
最近霍銘生限制了她去小花園,說那裡濕氣重,怕她受涼。
聞遙覺得他小題大做。
偷偷地背著他私自去了,結果被霍銘生發現,抗著上了樓。
那一幕太丟人了,再之後,她就打消了去小花園玩水的念頭。
今天他不在,她心底的小火苗死灰復燃。
她十分期待地等著吉娜的回應。
可吉娜有些為難:「要不你還是去跟貓咪玩吧,澆花我一個人就行。」
「吉娜,你一點都不可愛了。」聞遙撇撇嘴,她越發地聽霍銘生的話了,都不把她這個好姐妹放在眼裡了。
吉娜被她的小樣子弄得於心不忍,知道她整天待在樓上肯定無聊,她心軟了:「那……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