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遙在客廳坐著看書。
吉娜幫她切水果,看到保姆手上的酒,有點疑惑:「這酒是哪裡來的?」
聞遙現在懷孕喝不了酒,霍銘生更是挑剔,這種便宜的酒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
聞遙聽見後,抬眸探過去,也好奇地打量著那兩瓶酒。
保姆支吾了一聲說:「是隔壁送來的。」
「隔壁。」聞遙眉心擰了下,想到了那個紅唇女人,是她送過來的嗎?
她為什麼要送她酒呢?
接著保姆就說:「隔壁說想跟聞小姐交個朋友。」
不等聞遙開口,吉娜就說:「那麻煩你在跑一趟,把這酒送回去,就說聞小姐對這種劣質酒過敏。」
吉娜有點不屑,千把塊錢也值得拿出來交朋友,真是噁心人。
保姆只好把這酒哪來的送哪去。
大廳里就剩下聞遙跟吉娜兩個人。
聞遙沖吉娜眨眨眼:「你生氣了?」
吉娜收斂神色,轉移話題:「沒呢,要不要吃糖葫蘆,我去給你做點。」
聞遙最近比較嗜甜,總是吃個沒夠。
她露出笑:「嗯,可以,辛苦你了。」
盯著吉娜前往廚房的背影,聞遙有點納悶,為什麼吉娜會生氣,難道只是因為這兩瓶酒太便宜了嗎?
而且,她到底在哪裡見過那女人呢?為什麼會想不起來。
*
保姆出門就發現年輕的小女僕還在門外等著。
她把酒塞給她,冷著臉說:「我們小姐喝不了這種劣質酒,你給你家主人拿回去。」
小女僕很是無辜:「姐姐別生氣,我就是一個帶話的。」
保姆沒有跟她周旋,轉身就進了別墅。
人一走,小女僕就變了臉色:「呸,裝什麼,劣質酒,她自己還不是被男人包-養的貨色。」
*
今天是許雯橋五十二歲的生日,霍銘生早就忘了。
每年生日,許雯橋對霍銘生從來都秉承著「愛來不來」的態度。
可今年,不知道哪根弦搭錯了,非要讓他過來,還拿出了老太爺立威。
霍銘生頓感煩躁,不是說他這個兒子可有可無嗎?幹嘛還要讓他來。
直到看到了舒好好,他才知道了許雯橋圖的什麼心思。
「阿生,好久不見啊。」
耳邊傳來舒好好那膩人的聲音,她湊近,甜酒的氣息噴在霍銘生的臉上:「你有沒有想我啊,我可是很想你呢。」
霍銘生毫不留情地把她推開:「舒小姐的香水嗆到我了。」
他往另外一頭挪了挪,刻意跟女人保持著距離。
舒好好非要坐過去,她從霍銘生的口袋裡抽出一根香菸,含在嘴裡,故意用那種挑-逗的眼神看著他。
「咔噠」一聲,一會兒,她嘴裡噴出煙霧。
「我查到了你的小情兒。」
「是嗎?」
霍銘生不以為意,他把口袋的香菸掏出來,然後扔到了地上,似乎是嫌棄女人碰過。
舒好好渾然不覺男人的厭惡,她翻出手機,看了兩眼,有些不屑地評價道:「長得有點一般啊。」
霍銘生不喜歡別人說聞遙不好,一句也不行。
她只能被他一個人欺負。
再者,聞遙不比她好看多了,她自信個什麼勁。
「那我勸舒小姐好好照照鏡子。」他扯了下唇,氣死人不償命地說:「記得在白天,不然容易嚇到自己。」
第172章 【他把她保護的很好】
「你……」
舒好好被氣得臉色漲紅,她把手機扔過去:「你信不信我把你倆的事弄得人盡皆知。」
霍銘生掃了一眼圖片上面的人,又淡定地抽回視線。
「隨你。」他完全不在意。
因為照片上的人不是聞遙。
是喬語嫣。
舒好好這個蠢貨,查人都查不明白,也怪他,怪他把聞遙保護得太好了。
舒好好以為他在強裝鎮定,她彎了彎唇,挪回到剛才被推開的地方。
她勾上霍銘生的領帶:「我知道你現在還沒玩膩呢,我也沒有想要獨占你的意思,我只是想,你能把你的時間分給我一點。」
漸漸地,女人的手變得不正經起來,順著霍銘生的襯衫往下游離,她頓在那,往下一寸,就是舒好好,日思夜想的地方。
她想睡了霍銘生,從第一眼看見他,她就有了這想法。
「今晚……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
她的手馬上就要落在那……
「夜——啊!疼!」
舒好好驚叫了一聲,她的手被霍銘生沿著手背的方向掰折,裡面的筋骨感覺隨時都會斷開,疼得她冷汗直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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