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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太子的错。”沈念娇轻轻摇头,闭上双眼照着太子说的做,没过多久,感觉到太子又将她抱得紧了些。

锦国公府。

徐亭洲回到自己房内,换了一身精致的玉白衣袍,身佩银腰带,末了静静坐在屋内等着。

他低头瞧了眼袖中的那串檀香佛珠,轻笑一声便想将佛珠砸烂,可徐亭洲连手都扬起了,又很快放下。这佛珠由太子送给沈念娇,她定极为珍视,留着定有用处。

没过多时,有小厮急急忙忙地跑来:“少爷,老爷叫您过去,面色十分不好!”

徐亭洲几不可察地应了一声,而后在小厮的引路下,竟是一脸平静地走入锦国公的书房,面上不显丝毫惊慌,依旧闲庭信步,好不淡然的模样。

锦国公两道眉毛都拧在了一块,见徐亭洲进来,立时一个砚台就砸在他脚下,摔得四分五裂。

锦国公夫人吓了一跳,那砚台可是锦国公平日里的宝贝,碰都不许别人碰的。她连忙疾步上前,给锦国公顺着气:“老爷,您这是何苦呢?亭洲他自小便与您不亲近,您又何必同他置气?消消气,白梅,还不给老爷沏杯茶?”

侍女连忙应下,将一壶新茶倒入锦国公眼前,有着锦国公夫人的温言软语,锦国公这才面色稍霁。

徐亭洲面不改色,静立了一会儿,自己在书房寻了把椅子坐下,从始至终面色一贯的冷漠。

锦国公刚想抿一口茶,见徐亭洲如此,他怒意又高涨起来,朝着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儿子怒目而视,差点就想与徐亭洲断绝关系:“你今日都干了什么好事?还不速速老实交代?!”

徐亭洲拍了拍膝盖上不存在的尘土,丝毫不在乎道:“去了宫中的藏书阁,想杀个人,没杀成。”

第26章

锦国公见徐亭洲如此理直气壮,差点没被气晕过去:“逆子!你……”

徐亭洲抢先一步淡淡道:“我又不是你的儿子。”

锦国公压抑着内心的火气,走到他跟前,按着胸口怒道:“是,你确实并非我所出,可你今日行事偏激,竟敢在藏书阁行刺太子的人,若是你父亲知道了,难道他还会保你?”

徐亭洲偏过脸不去看他,下巴微抬,侧脸棱角分明,一片倨傲之色。

锦国公忍不住,差点就要动手扇徐亭洲,被眼疾手快的锦国公夫人赶来一把拦下。妇人哭咽不止,绣帕掩唇,扑通一声跪在锦国公和徐亭洲二人之间:“老爷别打亭洲了,他可是被那位捧在心尖上的人,咱们轻易吃罪不起,还是……还是让我带他下去,好好教养,切不可动粗啊。”

“你就是太宠他,如今把他宠坏而不自知!”锦国公沉下嗓音,语气皆是恨铁不成钢,他甩开被夫人拉住的衣袖,“你可知外头如今是何等境况?”

锦国公夫人怔愣抬头:“外头发生什么了?”

“凡是锦国公名下的商铺,正被太子派侍卫一间一间地砸,谁也拦不住!还有几个掌柜受伤,这药费自然也是锦国公府来出,你可知他此举何意?”

“太子行事怎敢如此猖狂?!”锦国公夫人瞪大了眼,不敢置信道,“他这莫非,是要咱们去赔礼道歉?”

“若只是赔礼道歉,何至于闹得如此难堪?他这是要咱们把亭洲交出去!”锦国公一甩衣袖,指着徐亭洲的鼻子骂道,“你有靠山,你要胡闹可以,但也别拖整个锦国公府下水!不知是谁生下来的孽种!”

徐亭洲一下子起身,颀长的身影与锦国公不分高下,他一把揪住锦国公的衣领,眼底风暴骤起:“你再说一遍?”

锦国公横眉冷对:“我所言难道有错?今日你对养父动粗,真是白瞎了那人教你的一身好武艺!”

眼看徐亭洲一拳就要挥出,锦国公夫人连忙伸手阻隔二人,她知道锦国公不是徐亭洲的对手,便哀求这个寄养在自己膝下的儿子道:“亭洲,放过你养父一马吧……我知过去在诸多事情上亏欠了你,可你也不该……”

“闭嘴!”徐亭洲面色阴沉可怖,眼底丝丝血气翻涌而出,与在藏书阁对沈念娇时如出一辙。

锦国公夫人顿时花容失色,紧握着侍女的手臂后退数步,害怕得双肩颤抖,她被徐亭洲一吓,轻易就露了怯。

徐亭洲讥讽一笑,缓缓松开锦国公的衣领,抬脚就要离开花厅。

不料正撞上一道挺拔的人影,徐亭洲刚看清那人是谁,便被他一拳击中面门,而后膝盖上又中了一脚,徐亭洲吃痛之际,单膝跪在了地上。

太子萧景厉居高临下地瞧着徐亭洲,猩红的眸子满是阴戾之气。方才那两下,便是出自他的手笔。

锦国公及其夫人连忙上前:“不知太子殿下亲临,我等有失远迎。”

徐亭洲抹了把额前汗水,自地上缓缓起身,狭长的眼似笑非笑:“久闻太子武艺高强,今日一见,果然不虚。”

萧景厉薄唇开合,一字一顿道:“你找死!”

徐亭洲唇畔划过一丝显而易见地冷笑:“太子莫非以为自己在京城只手遮天?”

“只手遮天还谈不上,但若有人在宫中行凶,捉起来还是很容易的。”

萧景厉话音方落,一同入府的京兆尹缓缓上前,身后跟着一群官差。管家在一旁擦着额上汗水,连声朝锦国公告罪,这些人态度强硬,手上又有真刀,他实在是拦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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