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已經渡過了一切,這就該是應得的結局。
深夜布偶貓被楚淮晏鎖進客堂,他單膝跪在搖椅上,跟他的小梨矜親吻。
天地開闊,朗月清風,左邊是李澄的院子,落路梨矜的名,右邊原本是陳家的,自12年路梨矜遇到楚淮晏時就已易主,是楚淮晏的,不過才讓她知道。
「寶寶可以叫大點兒聲,因為左右都是我們家,不會有人聽到。」楚淮晏邊說邊加大了力道,食指觸碰著路梨矜後。腰腰。窩處,自己的名字,喑啞道,「我以為你會洗掉。」
路梨矜被弄得死去活來,淚眼婆娑的呢喃,「因為沒必要。」
離開你的時日裡,我沒有遇到別的愛慕對象,當初是我選的,不會後悔,也不用後悔,洗掉也會痛。
「我愛你。」楚淮晏吮她如玉的後頸,滾。燙氣息灼熱肌膚。
「我……唔,也愛你。」路梨矜被丁頁得支離破碎,回應得也斷斷續續。
到後半夜承不住,伸手去推阻楚淮晏的胸膛,被握著手腕拉到面前,楚淮晏很輕的舔。舐過白。嫩掌心,酥。麻瞬息間湧上心頭。
「最後一次。」他溫柔的哄騙,路梨矜信了,因為後來她沒什麼意識,記不起自己究竟到了幾次。
同有情人做有情的事,縱情恣意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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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禍發生在八月中旬,楚淮晏能徹底出院時已是深秋,他住的病房是多年前,路梨矜住過的那間,窗外有顆參天的楓樹。
兩個月里,他們一同看著楓葉順著季節的變換而發黃,最後徹底變成火紅色。
涼風有意,捲起枝頭枯敗葉片,楚淮晏伸手出窗,穩穩的接住,舉在眼前,透過五角葉片的鋸齒間隙,看坐在床頭打植物大戰殭屍的心上人。
路梨矜著件兔子印花的真絲睡裙,領口有布藝花邊,趁得本就沒什麼稜角的臉更顯幼態,他靠近,坐到她身側,擼起袖子給她按摩肩頸。
力道適中,按的路梨矜舒適放鬆,她暫停了遊戲,後仰直接栽進楚淮晏懷裡,梨渦輕淺,「看不出,楚總還有這手藝,按前女友學會的?」
「是啊。」楚淮晏允許她鬧,順著話往下講,「我前女友沒事就喜歡夜場點男模,讓男模給她按摩,我痛定思痛,學了這手手藝,這不才又挽回成功?正給她白嫖求她點我呢。」
皮一下很開心,被倒打一耙的路梨矜漲紅了臉,「那我喜歡新鮮的,今晚就去重點模子哥!」
楚淮晏頷首,狹長眼尾微挑,慢條斯理地回,「可以啊。」
事實向路梨矜證明了,永遠不要挑戰素了幾年的男人,更不要再他面前樹立假想敵的存在,哪怕是單純的口嗨。
當天晚上回到君傾,路梨矜再度在落地窗前、臥室內、客臥里留下了自己的痕跡,最後連洗手間都沒放過,楚淮晏握著她的腰逼問,「我和你喜歡的男模誰技術更好?講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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