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爵點了點頭,沒事就好,只是瞿文翔……他是那麼的在意自己的形象,如果真的就這樣毀了臉,他該如何接受?
「瞿文翔的臉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男人名為書岩,是竹林灣驛站的醫師,聽了沈凌爵的話,他搖了搖頭,表示沒有其他辦法可以去除詭譎棺心留下的傷痕。
「我可以去看看他嗎?」
書岩想了想,表情有些凝重:「目前還是不要去的好,瞿文翔情緒不太穩定,從醒來到現在一直又哭又鬧的,不讓人進病房也不見人,我們沒辦法只能給他打鎮定劑換藥。」
「顏蒼暝也不見嗎?」沈凌爵皺眉。
書岩看著他,重重地嘆了口氣:「見不到顏蒼暝還好,一見到他情緒更激動。」
沈凌爵沒有說話,看來瞿文翔的情況很嚴重。
過了一會兒,沈凌爵又問道:「城內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有些不妙。」書岩正色道。
「怎麼了?是不是詭物又傷人了?」
「一個小時前天空出現異常,狂風大作,雷雨交加,已經下了整整半個小時的暴雨了。讓我們憂心的並不是這場暴雨,而是暴雨之中夾雜著一股陰冷可怕的氣息,那股氣息很強大,是殘皿劍的氣息,恐怕一場大災難即將要來了。」
「是殘皿劍要來了嗎?」
書岩:「還不確定,從殘皿劍逃出詭異界但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天,雪煜熙他們一直在追蹤殘皿劍的蹤跡,目前還沒有任何殘皿劍確切的消息。」
沈凌爵沉默了,隨即忽的瞪大了眼睛,他突然想起來在詭異界的時候,遇到了殘皿劍,還有殘皿劍對他說過的那些話,一想起那些讓人不可置信的話,沈凌爵就激動道:「我這次在詭異界遇到了殘皿劍,她從詭異界帶走了很多人,其中就包括了凚辰三哥。」
沈凌爵本來想告訴他殘皿劍對他說的那些話,可他又覺得事關重大,不敢妄言。
「此事當真?」
沈凌爵點點頭,道:「當真。」
「她還說了什麼?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沈凌爵搖頭:「她什麼也沒做,我感覺她並不像我們認為的那樣危險,她還告訴了我一些事情,只是我覺得那些事情太離譜了,我不知道是真是假。」
「她都跟你說了什麼?」
沈凌爵抿了抿唇,沒有說話,他不知道該怎麼說,即便說出來估計也不會有多少人相信,畢竟在詭異界殘皿劍對他說的那些話都太令人震驚了,沈凌爵每每想起就覺得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