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奶奶是不是什麼傷病都可以治療?根基天生有損可以治癒嗎?」顧豐研緊張的心情漸漸消失,對雪皿劍也沒有了之前的恐懼,反而有一種不一樣的情感。這種情感很奇怪,顧豐研也說不上來,就好像是許久未見的老朋友,可又好像不是。
雪皿劍眯眯眼,隨地而坐,並沒有直接回答顧豐研的問題。她那幽藍漂亮的雙眼宛若一顆藍寶石,在清晨的日光下耀眼奪目。雪皿劍安靜的望著一望無際的田野和遠處的山坡,微風輕輕吹過她的臉頰。見雪皿劍坐下,兩人也只得跟著坐下來。雪皿劍不說話,顧豐研和沈凌爵也不好說話,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是在暗示著對方什麼,但最終誰也不敢先開口。
顧豐研和沈凌爵大眼瞪小眼,好幾次想說話都因為身邊突然安靜沉默的雪皿劍而閉嘴不言,就在兩人以為雪皿劍不說話的時候,她輕輕地開口了。
雪皿劍說:「根基乃是修習魔法者最重要的地方,根基的損壞會直接影響魔法的修習,損壞嚴重的可能一輩子都無法修習魔法。根基天生有損是可以治癒的,不過得看病情是否嚴重,輕者藥物就可治癒,嚴重的可能有些困難,甚至無法治癒。」
聽顧豐研提到根基的問題,他有些驚訝,偏頭看著顧豐研問,「你根基有損?」
雪皿劍也看著顧豐研。
顧豐研點頭,「不過跟你不大一樣,之前有藥師給我看過,說我的根基與一般的根基有損不大一樣,具體怎麼樣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你呢?」雪皿劍問沈凌爵。
「我和他差不多,不過我的情況比較輕,本來幾年前就可以治好的,但是因為藥被偷了,所以就沒看好。」
「被偷了?」雪皿劍驚道。
「嗯呢。我的父母為了我的病到處求醫問藥,好不容易有了藥卻被偷了,本來之前就想找你奶奶看病的,但是你奶奶在閉關所以就拖到了現在。」沈凌爵有些憂愁。
雪皿劍說:「我奶奶之前受過傷,所以這些年來一直都在閉關。」
受傷?顧豐研眨眨眼,沒說話。雪皿劍的家事,他們雖然好奇,但沒有資格過問。
雪皿劍笑了笑,「剛才聽你們說守護者競選的事情,可有什麼難處?」
聽雪皿劍這麼一說,顧豐研撓了撓後腦勺,尷尬一笑,「沒選上。」
「這有什麼呢,只要有決心就一定會成功的。」雪皿劍問,「你們為什麼會想成為守護者?」
沈凌爵面帶微笑,眼神認真而堅定,「可以保護更多的人。」
「想要保護更多的人,首先自己要變得強大,成為守護者不是那麼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