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夜晚其實已經有了些許的涼意,但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身體像是被火烤著一樣,燥熱不已,與此同時,身下像是有無數隻螞蟻啃.噬一般,難以緩解。
她迫切想要些什麼,一股腦把剛才發生的事情都說了,
「她們想灌我酒,我沒同意,她們就一直拿酒懟到我面前……然後、然後許如嘉就來了,把我帶走了……」
陶然一直堵著的一口氣,終於得到了放鬆,她抬眸看向小姑娘一臉難耐的樣子,想到小姑娘可能中了藥,心裡到底還是有幾分不虞的。
但此時此刻,再繼續追問什麼,或者怎被什麼怕是也沒用,畢竟小姑娘已經有點神志不清了。
陶然握住唐扶枝的手落在自己的唇瓣上,「你想要這個……」
她又將手放到了自己的右手上,「還是這個……」
唐扶枝不懂陶然的意思,只是憑藉著本能,想起剛剛陶然親吻自己手心和肩膀時,體內燥熱得到緩解的感受,那白嫩的指尖下意識落在了陶然紅潤的唇瓣上,
「要、要這個……」
陶然的唇角露出一抹弧度,她緩緩低下了頭。
突如其來的刺激,唐扶枝的之間下意識插入了陶然的髮絲中,一雙朦朧的眸子微微失神,眼尾泛起點點晶瑩的生理性淚水。
不知怎的,那暈沉沉的大腦突然想起了不久前看過的那部電影,匍.匐在小姐身.下的下女。
而現在,她跟陶然就是那樣的動作。
她的眼裡蒙起一層水霧,淺淺的嚶.嚀從口中漏出,小姑娘白淨的身體染上了淡淡的緋色。
就在她即將抵達之時,陶然卻突然停下來了。
唐扶枝難受極了,下意識往陶然的方向蹭了蹭,嬌軟的嗓音像只可憐巴巴的幼獸,無助極了,
「陶、陶然……」
陶然抬起臉,看著面前被欲.望徹底控制的小姑娘,紅潤的唇瓣染上些許的晶瑩。小姑娘被下了藥,遠比平時更加激動。
即使剛剛喝了點水,但她的嗓音還是有些沙啞,「下次還敢隨便喝別人遞的酒水了嗎?」
唐扶枝被陶然弄得不上不下的,一心只想著緩解自己的癢意,不管陶然說什麼,只會下意識點頭附和,
「不喝了不喝了……陶然、陶然、陶然……」
眼看著小姑娘哪怕這樣了,嘴裡還無意識念著自己的名字,陶然再多的怒氣到底還是消散了些許,她低下頭繼續。
本就還渾身燥熱難以紓解的小姑娘,突然得到了滿足,頭腦中一片空白,像波濤洶湧的大海突然翻起一陣陣的大浪,水流交匯的聲音在這一刻,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越發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