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他不會弄疼她的。
秦酩說:「不會了。」
知道他為自己吃醋的那一刻,還是充滿了欣喜的。
夏耵耵正想著,秦酩溫熱的大掌再次攥住她的,這一次的力道溫柔到極致,男人的手指摩挲,用行動表達歉意。
被他揉得舒服時,男人側身過來,在她未來得及反應時,給了她一個極致的吻,吻得很深。
被親得暈暈乎乎間,夏耵耵聽到秦酩的聲音:「這樣……有真實感嗎?」
裙擺凌亂,呼吸急促,時間慢得像被拖長了進度條、一幀一幀的長焦電影,夏耵耵在光與暗的交織里,看著眼前自己愛慕了多年的男人。
她在恍惚中一遍遍確認一個事實:真的嫁給他了啊。
「嗯?」見她不回答,秦酩追問,「有真實感嗎?你總要告訴我呀秦太太,不然我怎麼知道……我做得好不好?嗯?」
這個人真的是,這樣的問題讓人怎麼回答啊,夏耵耵:「……」
皮厚如夏耵耵也有些頂不住,催他趕緊開車。
秦酩發動了車子,忽然又開口:「所以……你剛才回頭看到了什麼?」
「啊?」夏耵耵愣了下,才明白他問的是什麼,「有點可惜,沒看到疑似的女性人物。」
「有沒有另外一種可能,」秦酩漫不經心地開口,「性別不要卡得太死。」
夏耵耵瞳孔地震:???
夏耵耵:……這麼會玩?
秦酩嘴角微微上揚。
凌晨兩點,小孕婦卷著被子呼呼大睡,旁邊的男人輕手輕腳下了床,站在床邊看了會兒。
秦酩只著單薄的睡衣,扶著陽台的欄杆望著看不見的天際,單手點了一支煙,重重吐出來一口雲霧。
耵耵雖然失憶了,可他沒有。
昨晚雖然是和趙雨槐本人的第一次正式會面,但是趙雨槐這張臉,秦酩可以說是熟悉得很。
在有心之人曾給他發來的照片裡,各個角度的趙雨槐,化成灰他都認得。
他抽著煙反省自己的失控行為,提醒自己下一次一定要把這種情緒藏得更好一點。
過於清醒,秦酩去了書房,絲毫不意外他早期使用的郵箱裡又多了一封新的郵件。
這回只有一段音頻。
一男一女的對話,男性自然是趙雨槐的。
「耵耵這樣傷你,你還是在默默關注她……」
「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她都已經結婚了,你好像也沒有要放棄的打算。」
「她結婚那是她的事,至於其他,都是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