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就泡完了？」比秦酩所預想的結束時間要早得多的多，之前還酸唧唧的心情忽然就輕鬆了。
「沒有，要等吃完晚飯消消食才去的。」耵耵的臉靠近了鏡頭，垂著頭心情並不算太好，「不過，我也有點不想去了。」
「怎麼了？」秦酩坐正了些，打開了頭頂的車燈，讓自己的臉在視頻里更清晰一些，「不高興的話，我現在去接你回來？」
「不是的，」耵耵搖了搖頭，把手機支在了桌上，她縮在床頭靠坐著，雙手抱膝，卻只在鏡頭裡露出自己的臉來，「是不好看，我穿泳裝好難看，我的肚子太大了，腿也是腫的。」
「我還是有些穿不出去。」耵耵小聲地說。
「不好看嗎？」秦酩放低了聲音，耐心哄道：「不可能的，我老婆第一好看，可以是泳裝不好看，泳池不好看，唯獨不能是你——」
「而且好不好看，」秦酩說：「總得讓我看看吧，你的碎花小泳衣？」
夏耵耵咕噥：「你不是收到視頻了嗎？」
秦酩說：「別人拍的，和你自己給我看的，是不一樣的。」
夏耵耵還是有點害羞，因為碎花泳衣真的很……小。
她沒有挪鏡頭，而是慢慢鬆開環抱的手臂，一點點的挪了挪臀部，抬起上半身，半跪在床上，好讓秦酩能看到正面的全貌。
「怎麼就不好看了？」秦酩一雙深邃的眼眸彎起來，很是驕傲，「你不知道你有多好看。」
夏耵耵覺得這人多半就是哄她，還哄得生硬，側了個身子再讓他看，「這樣呢，就不好看了吧？」丁點曲線都沒有。
「怎麼說呢，」秦酩的俊臉靠近了鏡頭，眼底的那點東西壓根不打算遮掩，「下次，在我面前穿，還穿這套行不行？」
夏耵耵抬起頭來看看鏡頭，「你覺得……好看？」那麼大個肚皮你都看不到的嗎？
「你不明白，當自己的女人懷著孩子，這對一個成熟的男人來說，代表著什麼？」
是莫大的成就感，還有圓滿感。
他怎麼可能覺得不好看？
秦酩眼底涌動的東西，夏耵耵並不陌生，在近三個月的深夜裡，她有意無意的，她主動被動的，看到過無數次，帶著顏色的，他對她的渴望。
「你看那圓鼓鼓的肚皮，我只覺得可愛得很，好看得很。」
耵耵被他誇得臉微熱，心情穩定了，甚至有點飄飄然，「把你的眼神收一收吧，秦先生，你怎麼視個頻還……」
「沒辦法，」秦酩右手伸出車窗外，想要散去因心潮起伏而帶來的熱度，「是你先招我的。」讓他想碰一碰，摸一摸，用他的嘴唇虔誠地膜拜。
「你在哪裡呢？」耵耵透過畫面看到他在車裡，「這時間你不應該在公司？」
「事情差不多忙完了，」秦酩坦誠，「辦公室里也只有我一個人，有什麼意思？」
「你亂說，陳特助和那些員工，」耵耵小聲控訴，「他們不是人啊？」
「可他們，」秦酩舌尖抵了抵上顎，「都不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