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娘還想勸架,兩人開始打起來了,衣服掉了一地。
傅若寒遠離他們,獨自一人在角落洗衣服。
洛薄已目瞪口呆。
「他們怎麼突然就打起來了?」
洛薄一直盯著它們瞧,走著走著便撞到了傅若寒的大腿。
自從洛薄住進家中,傅若寒的臉頰有肉了,胸膛寬闊了不說,就連身高也漲了幾厘米。
洛薄被撞到眼冒金星,傅若寒將他捧起,隨即一個激靈埋在了傅若寒寬闊的胸膛里。
啾咪?
洛薄的爪子按在了傅若寒富有彈性且溫熱的胸膛上。
這個奇怪的觸感一時之間讓洛薄有些無所適從。
「嗯?」傅若寒低頭,臉上掛著笑。
洛薄在其中看出了幾分不懷好意。
「怎麼了?」
洛薄雖然是一隻兔子,但也知道隨意去聞其他兔子的屁股也是不禮貌的行為。
他收回了自己的爪子,尬笑了兩聲。
「啾咪,哎呀,我幫你洗衣服。」
洛薄看看自己的爪子,又看看距離自己有一段距離的小河,緩緩收回。
「阿寒,還是你自己洗吧。」
洛薄完全不給傅若寒反應的時間,立馬離開了這裡,到旁邊的樹底下挖野菜吃。
他一邊瞧著傅若寒洗衣服,一邊瞧著旁邊的大娘們扯頭花。
天色不早了,傅若寒洗完了衣服,他們也消氣了。
他們也沒心情和傅若寒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先把盆里的髒衣服洗了才是最重要的。
回去的路上,洛薄一直在偷偷瞟傅若寒的胸膛。
阿寒的何時的胸膛變得如此飽滿了。
洛薄的瞟,對於傅若寒來說還是太光明正大了,至少對傅若寒來說。
洛薄走在前面,心虛極了。
兩人不言一語,傅若寒的手指被北風吹的通紅。
快到家裡卻聽到不遠處傳來說話聲,洛薄好奇地看過去。
劉家門前有幾人正在說話。
傅若寒的看著洛薄不由自主地停下來想瞧瞧那邊是什麼動靜,他也跟著停下來,看過去。
一人一兔的視線很快被那幾人捕捉到了。
「叔婆。」傅若寒打招呼。
劉家阿嫲眉眼彎彎,眼裡都是欣喜,她招呼傅若寒過來。
「阿寒啊,有人來找月哥兒提親,你來看看。」
在他旁邊的洛薄聽見,立馬過來湊熱鬧。
「哎呀,這就是小洛說的小兔吧?之前說做衣裳,我看看。」洛薄還沒瞧見阿嫲身前的人是什麼長相,他就被阿嫲抱住了。
起身的時候,阿嫲還卡了一下,像是用了許久的石磨。
她抱起洛薄,跟眼前的那名哥兒說道:「那就先這樣吧,我們商量商量看看。」
在阿嫲的懷裡,洛薄看清了那名女人的長相。
他眼神精明,嘴角的弧度向下,衣服乾淨妥帖,一絲不苟。
打量洛薄的時候,讓他有些不舒服,似乎在掂量洛薄能賣幾個子。
「好。」她收回視線,朝傅若寒點點頭便離開了。
「是隔壁村的媒人,是來為月哥兒說媒的。」
她眼角眯起露出層層皺紋,「是隔壁村的王家人,是做屠夫生意的,雖然不是很體面但也有肉。來說媒的是大兒子,大兒子現在家裡種田,小兒子在鎮上做伙夫。家境殷實,極寵大兒子。之後的肉鋪說不定都落在大兒媳身上咧。」
洛薄聽後連連點頭。
這條件聽上去不錯。
「有空我便去隔壁村打聽打聽。」
傅若寒點點頭,劉月突然探出腦袋,他見那人已經走了,才走了出來。
「傅哥。」他睨見了洛薄,「小兔子?」
「對對,小兔,讓我給他量量尺寸。」阿嫲將洛薄放在地上。
她從屋裡把捲尺拿出來,「嗯,寬十三公分。」
洛薄捲成了兔球,「長十四公分。」
「月齡不大,倒是挺胖的。」
洛薄一聽,立馬一個激靈站了起來。
他不是一個胖胖的小兔。
「呦,還聽懂我說的話了。之前那幾塊布料還剩一點,我塞點棉花進去可以做個。」
洛薄又被阿嫲抱起來,他在阿嫲的身上聞到了一股陳舊的味道,帶著薄荷的香味。
像是塞滿桂枝的洞穴。
他的臉頰被蹭了,還沒反應過來,便落在了傅若寒的手裡。
「謝謝叔婆,劉二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