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若寒也笑著將懷裡的錢袋子放在大夫的手上,「麻煩……」
「我懂,我懂。實在是太好了。」大夫全程表現得像自己懷孕了一樣,拿著錢袋子歡歡喜喜的離開。
洛薄摸摸自己的肚子,無比期待崽子們的降生。
或許是洛薄沒了自己的內丹,哦波也經歷了十月懷胎,不過……在懷孕期間難受的不是洛薄而是傅若寒。
洛薄所有不舒服的感覺全部轉移到了傅若寒的身上。
「阿寒,你沒事吧?」洛薄的桌前放著酸酸甜甜的,糖醋青椒。
而那酸到發澀的青梅全部到在傅若寒的桌前,他忍不住拿了一顆放在嘴裡。洛薄看著他在咀嚼,眉頭也忍不住皺起。
「看起來好酸。」
*
「阿爹——」
一排排的杏眼眨眨眼睛。
「苟叔——」
一隻只的小兔跳到了苟叔的肩頭,有白色的,有鹿色的,也有褐白色的。
「苟叔,阿爹呢?」站在角落裡體型最小的小耳朵兔兔忍不住問道。
「老爺和大老爺在屋子裡。」
洛薄打了一個哈欠,忍不住把腦袋搭在傅若寒的胸膛上。
「快起來。」洛薄迷迷糊糊說,「不然那一群小崽子又要找你玩了。」
洛薄一窩五個,這下傅若寒可真的生不起了。
他就算是天底下的銀兩,也不敢再生一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