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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月照之前將她和裴祜相遇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周媛,二人無話不談,她不想瞞著周媛。

「咦,你看那是誰?」周媛指著不遠處。

裴祜向這邊走來,盧月照朝著他招了招手。

裴祜走近二人,向周媛點頭打了個招呼,轉頭對盧月照說:「我瞧著天色快暗了,想著你快回來了,我一個人閒來無事就過來看看。」

三人一同向前走著,周媛慢慢停下準備和二人告別,突然,她瞪大了眼睛大喊:「梨兒小心!」

話音未落,半截成年男子手臂般粗的木棍直衝著盧月照的臉上砸去。

裴祜一把將盧月照拉向自己,又迅速轉身,木棍砸到了他的後背,一聲悶響,彈落在地。

「你沒事吧?」裴祜和盧月照一同問出口。

裴祜看盧月照臉上沒有被傷到,鬆了口氣。

「我沒事。」他回答。

兩人因著方才的意外靠得很近,盧月照能聞到他身上皂角的清香。

她向後退了退。

裴祜鬆開了握著盧月照手腕的右手。

周媛看著兩個人都沒被傷到,也放了心。

「劉大柱,你給我滾出去,你愛上哪兒上哪兒,反正不能回這個家!」

尖利刺耳的女聲響起,三人一同向前看去。

第5章

不遠處有一戶人家,是劉大柱一家的住處。

此刻,劉大柱的妻子李梅花手中拿著斷了一半的木棍指著劉大柱破口大罵,剛才顯然是李梅花在拿著木棍打罵劉大柱,木棍被打斷,險些誤傷到盧月照。

周圍村戶和路過村民聽著動靜都圍了上來。

盧月照和裴祜一臉疑惑,周媛上前解釋給二人聽:「聽我娘說,這劉大柱把家裡的錢偷偷拿出去賭,結果輸了個精光,被人扒了外衣外褲回來的,把他妻子氣得不輕,說是要和他斷絕關係,昨天就把他打出了家門,連件衣裳也沒給他,他身上這件舊衣裳還是鄰居給他的。」

「他們夫妻可是村裡有名的恩愛夫婦,劉大柱之前不是挺顧家的嗎,他鬼迷心竅去賭錢做甚,他是嫌日子過得太好了嗎?」盧月照不明白。

「可不,梅花嫂昨晚說什麼也不讓劉大

柱進門,還說這村里誰要是收留他,她就上門把誰家砸了,大伙兒都知道她性子潑辣,平日裡更是說到做到,再加上也不想摻和人家的家務事,劉大柱敲了幾家門,也沒人留他。今早他被人發現睡在他自家後牆外的草堆里,就這樣將就了一宿。「周媛說道。

「人若是沾上了賭,再好的人也會變成鬼,只能人不人鬼不鬼地活著,就算下定決心戒了賭,可給家人的造成傷口還在,哪是那麼容易癒合的。」盧月照皺著眉頭,唏噓不已。

「可不是嘛,和賭鬼在一起,這日子還怎麼過。」曾經的恩愛夫妻如今也成了怨偶,周媛嘆息。

「劉大柱,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你就當我這個娘死了,我不用你來看我!」劉大柱的母親哭喊著,拄著拐杖顫顫巍巍地從家裡出來。

「輝哥兒,芳姐兒,扶著奶奶回去!」李梅花喊著一雙兒女。

兩個孩子哭著跑出來把祖母扶回屋裡。

「劉大柱我告訴你,你當我李梅花昨兒是在和你開玩笑嗎?你偷走的是家裡的所有銀錢,有你辛辛苦苦這麼多年給人抗石頭的錢,有我的嫁妝,孩子們的上學錢,還有你娘的治病錢,劉大柱,那是你的親娘!」李梅花手中的半截木棍滑落在地,她哭坐在地上,泣不成聲。

「從今往後,你想去哪去哪,我帶著婆婆和孩子過活,你哪天死在外面了,我們寡母去給你收屍......我也不怕丟人現眼,今天這麼多父老鄉親看著,我就把話撂在這兒!」

李梅花雙手撐著地站了起來,把臉上的眼淚抹掉,轉身回家反鎖了大門。

劉大柱跪在地上拍打著大門哭喊:「梅花,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會去賭了......梅花,你開門啊......」

「哎呦,我說大柱子,你這圖啥啊,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去賭什麼錢,家裡有幾個錢夠你造的?」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行了別哭了,快去想辦法掙錢吧,這麼大的男人在哪掙不到錢,把錢掙回來興許你老娘和你媳婦就原諒你了。」

……

圍觀的村民你一嘴我一嘴地說著。

漸漸地,劉大柱不再拍打家門,也不再哭喊,而是癱坐在地上,目光空洞,只有眼淚一直在流。

圍觀人群漸漸散去,盧月照和裴祜回到家中把這件事告訴了盧齊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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