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即俯身,想要繼續。
可卻被盧月照下意識偏頭躲開。
一雙秋水眸,帶著盈盈淚水,愴然欲泣。
「盧月照……不許躲。」
大掌撫上她的臉頰,裴祜再次迫她直視自己。
「是你開口讓本王留下的,如今想躲,晚了。」裴祜嗓音啞得厲害。
然後,他便再次擒住她紅腫的唇瓣,甚至輕輕啃咬她的舌尖,只為了懲罰她方才的躲避,甚至一隻手掌自她腰側緩緩向上,隔著中衣,烙在了她的心口,而後,用了些力道……
「唔……」
略微的痛楚,疊加上酥麻的異樣,盧月照皺著秀眉輕吟出聲。
可是,這僅僅只是開始,身前微涼,中衣系帶被挑開。
裴祜終於肯放開她,只垂眸看著她那染著胭脂紅的小衣。
雪白與嫣紅,對比之下,是那般的攝人心魄。
太過於傲人,或許稍一用力,這件小衣便會破碎不已。
只不過……
方才被他觸過的右側之正心,竟……胭脂色的小衣在此處變成了暗紅。
而那隱隱,在裴祜的灼熱注視下,竟漸漸清晰。
他勾了一根手指。
竟洇更甚。
盧月照實在受不得他這般,下意識想要抬起手臂遮擋,可裴祜根本不給她這樣的機會。
微涼的薄唇已經落在了上頭,他隔著薄薄的一層小衣俯身去親吻。
可又覺不夠,裴祜修長的手指輕輕一扯,小衣的一側便落了一半下來。
燈火微亮,暈在她身前泛著一層瑩潤光澤,淡淡馨香襲來,撲在裴祜的鼻尖。
他心都要麻了。
「嗯……」
盧月照單薄的身子陡然戰慄,裴祜扣著她的後背將她送入自己的滾燙唇舌之中。
細細品嘗。
細碎難耐的輕吟自盧月照喉嚨深處傳來,而這聲響只會讓裴祜更加忘情。
「甜的……」
裴祜喑啞的嗓音自她身前悶響。
「啊……」
一聲女子的輕呼響起。
裴祜又怎會慢待另一個?
他滾燙的掌心深深烙印在上頭,讓那飽漲不堪略微松泄。
滴滴落落。
他又去品嘗那一個。
他吃得忘情,甚至忍不住吞咽著那甘甜。
他早就想要如此刻一般……
盧月照只覺陣陣酥麻從……層層蕩漾開來,一路向下,小腹下一陣……划過,她喘息出聲,竟忽然顫了身子。
裴祜眸色深了又深,他沒想到她這副身子竟敏感成這般樣子,而後,他又迫不及待地起身,吻上盧月照的唇瓣,裹住她的軟舌,急切地想要與她一同分享這世間甘甜。
不知何時,身下一涼,盧月照下意識想要併攏雙腿,可裴祜按著她的膝頭,根本不給她機會,很快,他緊緊貼了上來,儘管隔著他中褲的一層衣料,她依舊被深深灼燙。
其實,今夜的裴祜並未留給盧月照太多的反應時間和前情鋪墊,他甚至隱隱很是急切,無論是他的親吻還是觸碰,都是直奔主題。
可哪怕他這樣急迫,盧月照也早就漣漣,甚至是在裴祜剛開始深吻她唇瓣之時,她這副身子就已經軟成了一灘柔水,連她自己都詫異於她身子的這般反應。
裴祜先是親吻著她脖頸一側的割傷疤痕,又去啃咬她心口處尚未痊癒的刺傷,他單手解開褲腰,待到……之時,他深深喟嘆。
「你可知,我等這一刻等了多久?」
裴祜被這感覺裹得失了神,喃喃自語。
他自知肖想她這副身子不是一日兩日了,每一個想她念她發疼發緊的夜晚,他只能聊以慰藉。
湖中畫舫,雨打檐窗,
那個瑰麗妖冶的夢境竟成了他唯一的依憑,唯一可以緊緊攥在手心的渴望。
然而,那一切畢竟只是虛妄,每次結束後,更大的渴望和空虛便如海潮層層疊疊壓得他透不過氣來,於是,他體內的骨血在叫囂著,吶喊著,她不願又如何,他若是想要一個女子,那是再簡單不過之事,就算強勢占有她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