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時還猜不透蜜芽的目的,不是她變聰明了,就是有人給她出主意,不是她的母獸,就是她那個好閨蜜。
她好像聽過彩雲的名字,就是不記得是在哪裡了。
蜜芽將信將疑道:「真的?我說了實話你就跟我走啊。」
曲昭昭眼睛都不眨道:「當然,我說話可算數了,不信你可以問你的棕山哥。」
她覺得,兩兄妹的智商都差不多,好騙得很。
蜜芽想了想道:「我就信你一次,彩雲想見你,她要告訴你一件關於我哥的事情,你一定想知道。」
她才不會說,把她支走,好給棕山哥和彩雲製造機會。
曲昭昭挑了挑眉,覺得她沒說實話:「什麼事,你哥的事情我確實很想知道。」
蜜芽偷偷得意,馬上就的手了:「是關於感情方面的,棕山和彩雲以前的事情。」
曲昭昭不得不承認,儘管知道是陷阱, 她還真的想知道,棕山以前可追求過彩雲的······
不行,想知道直接問棕山就好了,為什麼要被她們牽著鼻子走。
沒了再搭理蜜芽的興趣,她轉身回了巢穴。
蜜芽卻急了,不是答應了跟她去獅族的嗎,為什麼反悔!
「你不准走,你得跟我去獅族!你這不要臉的雌性,不和我哥結侶還霸占著我哥,我不同意你做我哥的雌性。」
彩雲說了,她做了她哥的雌性,她哥的東西隨便她拿,還能讓她住進他哥的巢穴,以後他哥就跟著彩雲生活在獅族。
她就可以和他的雄性住進百族聚落了。
曲昭昭淡淡道:「誰說我和你哥還沒結侶,前幾天我們就結過侶了,他的熊獸紋還在我身上,你要看嗎?」
蜜芽氣得說不出話來,所有的算盤都落空了。
雄性一生只能結一個伴侶,她哥就算和曲昭昭分開,也不會和其他雌性結侶了。
「你······你不要臉······」
曲昭昭頓覺沒趣,還不如跟著棕山去看小麥和粟米呢。
蜜芽趕去了獅族,見到了平時光彩照人的彩雲,正瑟瑟發抖地站在一個耳朵破了的獅獸旁邊。
見到她來了,就像看到救星一樣,抓住她的手:「怎麼樣,曲昭昭打算來了嗎?」
她害怕獅缺,這次的任務也是獅缺交給她的。
一個是帶回來曲昭昭,還有一個是把熊族的棕山收了做雄性。
他似乎對那個叫曲昭昭的雌性格外有興趣。
這些她不管,只想儘快地把這尊瘟神送走。
她第一次見他,就因為他強大的實力想和他結侶,結果他說她丑到他了,把她吊在樹上三天三夜,獅王不在,其他雄性沒一個敢把她放下來,就連她的雄性也沒法靠近,好幾個都被他咬死了。
從那以後,她見到他都要繞路走,再也不敢出現在他面前了。
上次愚蠢的豹族雌性,被她騙著去招惹獅缺,結果不知道怎麼的,又被他知道了,這才找她麻煩。
他這次沒整治她,只要她能完成他的要求,就不和她計較。
她知道棕山,之前他的母獸總來找她,說棕山喜歡她,本來看在棕山是三紋獸的份上,她順勢就答應了,結果說好的追求她,棕山一次都沒來過,她也就懶得費心思了。
可現在,廢物蜜芽連個人都騙不回來,她還得親自去接近棕山。
蜜芽被彩雲抓得手疼,『哎喲』了一聲,彩雲才鬆開她。
蜜芽心情不好:「還說呢,你也別想做我哥的雌性了,曲昭昭已經和我哥結侶了,我現在都不能進我哥的巢穴。」
彩雲身體一僵,幾乎不敢看獅缺的臉,這兩件事,她一件都做不到。
獅缺聽完蜜芽的話,心裡的暴虐幾乎無法控制,他只想把那個熊獸和曲昭昭一起掐死。
她連求他都不情不願,卻和那個蠢貨熊獸結侶了!
就連答應來找他,也是敷衍,根本就沒來。
獅缺想來想去,卻沒有掐死曲昭昭的理由,他看不上曲昭昭那種軟弱嬌氣的雌性,卻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她結侶之後,氣得要發瘋。
他看不上她是一回事,她越過自己和熊獸結侶又是一回事,他哪點比不上又蠢又弱的熊獸。
獅缺嫉妒的發狂,但一點也不願承認,只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貶低熊獸,把一個踏實可靠的三紋獸貶低得啥也不是。
想來想去,他只有一個理由,可以把曲昭昭搶過來。
讓她變成他的雌性!
他想明白了,他喜歡逗她,喜歡和她待在一起,就算有時候不喜歡她膽小的樣子,但他以後不欺負她,她的膽子就沒那么小了吧。
只要一想,以後曲昭昭就是他的雌性,他暴虐的心情都好了些。
反正熊獸不是他的對手,搞死一隻獸罷了,他又不是第一次做,只要不讓曲昭昭知道就好了。
不過,在搞死熊獸之前,他要先和丑雌性算帳。
他獰笑了一聲,逮住想逃跑的彩雲,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在她的哭喊求饒下,用草繩掛在了幾十米高的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