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西伯勒斯就坐在他們所在小區外面,戴著墨鏡,舒適地躺在椅子上,就像是在海邊度假一般。
在他的身邊,兩個獸人站在一旁,隨時準備伺候他。
而厄西伯勒斯的對面,安靜地坐著一個雌性獸人,表情似乎帶著一絲麻木。
萊伊站在那,不遠不近地盯著他。
厄西伯勒斯摘掉了眼鏡,哧哧地笑,「我來了這裡後,第一時間就來找你這個老朋友了,怎麼樣?是不是很感動?」
「聽說你已經有妻主了,就是這位漂亮的女士吧?」厄西伯勒斯將目光轉移到余嫚身上。
「你好啊,我叫厄西伯勒斯。」他溫和地笑了,似乎有些人畜無害。
余嫚面無表情。
厄西伯勒斯這個名字,她聽萊伊說過,自然知道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瞧余嫚女士的表情,看來是知道我?」
「白,看來你沒有忘記我這個老朋友啊?」厄西伯勒斯笑得很是開心。
萊伊眸色微冷,「妻主,不用管他,我們走。」
「嗯。」
正好,鹿澄知道余嫚來找她,大早上地就迫不及待地過來接人。
「嫚姐!」鹿澄從車上下來,朝著余嫚揮手,「快來!」
「橙子!」
余滿滿小跑到鹿澄身邊,「乾媽!」
「唉!我們滿滿寶貝!」鹿澄將滿滿抱起來,左右兩邊臉頰各自親了一下!
「妻主,你快去吧。」萊伊站在余嫚身側,送她到鹿澄面前。
「砰——」
一道瓷器碎裂的聲音傳來。
「白!多年不見,你都不跟我打聲招呼嗎?」厄西伯勒斯目光陰沉,剛才的笑意早就消失不見。
坐在厄西伯勒斯對面的雌性只是眨了一下眼睛,並沒有什麼反應,就像是習以為常一般。
余滿滿嚇了一跳。
她不認識厄西伯勒斯,但她也知道,這個叔叔肯定不是個好人!
「我叫萊伊,不叫什麼白,什麼黑的,這位先生認錯人了。」萊伊聲音清冷,聽不出什麼情緒。
「呵,果然是有膽子從我身邊逃跑的,沒有一點對主人服從的意識。」厄西伯勒斯睨著他,「白,這麼多年了,我可是一直都記得你,你怎麼能不記得我這個主人呢?」
「先生,現在都是新紀元了,什麼主人不主人的,每個人都是自己的主人。」萊伊絲毫不懼地對上他的目光,「這位先生的思想,很不對勁啊。」
「要是被別人知道了,對先生的名聲可不太好。」萊伊輕笑一聲,「尤其是我們花國,最聽不得的,就是什麼主人奴隸了。」
厄西伯勒斯饒有興味地看著萊伊,「你覺得我怕嗎?」
萊伊不語。
他當然知道厄西伯勒斯不怕。
這個瘋子,他的世界裡,只有尋找刺激,就沒有怕這個字。
「妻主,我們走吧。」萊伊不想浪費口舌,將余嫚和滿滿送上車,「你們小心些,到了就給我打電話。」
「好,我知道了。」余嫚點頭,眸光中含著一絲擔憂,「你也是。」
「我一會到了,也給你打電話。」萊伊笑道。
「白……」
萊伊就像是沒有聽見一般,上了車,直接就離開了。
見萊伊再一次無視自己,厄西伯勒斯眸中閃動著怒火。
他最討厭的,就是被人無視。
萊伊不愧是在他身邊待過幾年的,真是清楚如何激怒自己啊……
他看著已經開走的車,嗤笑一聲。
「有趣啊,真有趣!」厄西伯勒斯笑著,「我就知道,最合我心意的,就屬白了……」
這麼多年了,他身邊的玩具換了又換,始終沒有白那麼看著讓人歡喜!
白的那一雙眼睛,看似臣服於自己,其實他可以看出隱藏極深的叛逆心。
白不像是其他玩具,眼神麻木,沒有一點生氣,讓他激不起一點興趣!要是沒有這一分的叛逆,他早就玩膩了。
白想要逃,他知道,甚至就當做一場遊戲。
只是他都沒有想到,他也有玩脫的一天。
白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要聰明,在他還沒有察覺的時候,就挑唆了伯勒斯家那些人來對付自己,趁著混亂,逃走了。
而自己……
厄西伯勒斯低聲笑了,抹了一把胸口上的疤痕。
因為憤怒地想要把白抓回來,支走了一部分人手,導致自己差點就死了。
那天晚上,可真是……刺激!
這如何讓他不對白念念不忘呢?除了白,還有誰會跟他玩這麼刺激的遊戲?
「白,你這條迷路的小魚,你遲早會回到我身邊的。」厄西伯勒斯勾了勾唇,笑得十分輕鬆。
坐在一邊的雌性弗雷婭貝利背上起了一層冷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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