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拿著和離書,冷笑著對諾仃說道:「你是繼續要在這裡耍賴,還是要去醫館救人,就看你的了。我原本以為,你們只是把傻娘當成一個可有可無的僕人,沒想到我倒是錯了,為了她,你居然寧願讓你唯一的兒子去死,寧願斷子絕孫,那麼,我其實不把她帶走也可以的。」
諾仃被打得一臉懵逼,終於在肖之漾的話中回過神來,他低頭看著自己徹底暈死了的兒子,終於驚恐地點頭:「我簽,我不要那個蠢女人!我要我的兒子,我要能給我傳宗接代的兒子,我不能斷子絕孫!」
很快,他就哆哆嗦嗦地在和離書上籤下了自己的大名,並且按了手印。
而肖之漾這才放父子二人去醫館。
而肖之漾則是帶著塔姆絲前去諾仃的家裡,準備將那個可憐的女人解救出來。
有了和離書,傻娘將徹底解脫。
因為這些年對於自己的骨肉兒子也死心了,傻娘過得更加渾渾噩噩,神志不清,無法正常幹活。
看著她沒有什麼用了,甚至連皮膚也潰爛,甚至不能滿足諾仃的獸.欲,兩父子更加時常對她非打即罵,為了防止她出逃,竟然直接將她關在了陰冷潮濕的豬圈裡面。
當塔姆絲打開豬圈的門,久違的陽光照射進去時,傻娘居然流出了淚水。
肖之漾看著骨瘦嶙峋,渾身散發著惡臭,已經不成人樣的女人,甚至有些後悔剛剛還是放了一手,沒有直接將那個小胖子弄死。
為妻為母,傻娘雖然神志不清,但卻從未有過過錯,父子二人居然如此喪盡天良不顧人倫地折磨她,活該不得好死!
兩年前肖之漾試圖放出她的時候,傻娘還沒有如此模樣,她甚至後悔自己沒有多來看幾眼,也不至於讓一個女人落得這樣的下場。
「傻娘,你自由了!跟我們走吧!」塔姆絲忍著淚水,不顧惡臭地拉起女人。
女人先是一愣,接著卻是拼命地搖頭:「你,你們……你們走,不要管我,我很快就死……」
她說話斷斷續續的,但是眼神中已經有了死意。
很明顯,她不願意連累這兩個對著自己曾經有過善意的母女。
肖之漾卻是展開了懷中的和離書,放在了傻娘的面前。
「我們沒有騙你,你看你真的自由了,這父子二人再也管不著你!他們為了自己的貪慾,把你給輸了!我們帶你回家,從今天開始,你去我們家生活!」
白紙黑字,鮮紅的手印和簽名都十分鮮明。
傻娘似乎一瞬間恢復了神志,認出了上面的內容。
她終於忍不住崩潰大哭了起來。
肖之漾和塔姆絲成功地將傻娘帶回了家,幫她梳洗乾淨,給她塗上上好的傷藥療傷。
這個女人也終於有了一點人樣,甚至恢復了些許的神志。
而了解到事情經過的她,更是徹底斷絕了對自己兒子的那一絲母子親情和幻想。
肖之漾下手雖然很重,讓諾衙看著要死了的樣子,但實際上卻並沒有下死手將諾衙打殘,只是表面上看著恐怖,好讓諾仃簽字而已。
所以去了醫館之後,止住了血,諾衙沒過幾天便又恢復了精力。
正當父子二人又計劃著找肖之漾和塔姆絲母女報仇時,肖之漾卻在一個深夜溜進了父子二人的家裡。
父子二人瞧見只是一個小女孩,立刻撲了過去,想讓肖之漾走不出自己家門。
誰能想肖之漾卻比那天在比賽時出手還要狠辣很厲害。
這一次,諾衙的鏡面人直接被毀,讓諾衙反噬地暈死了過去,諾仃也被打斷了手腳和筋骨,說話也變得口齒不清。
第二天,村子裡面就傳來諾仃父子二人因為欠人賭債被仇家上門毀掉的消息。
本來就是一對混混而已,沒有任何人同情他們。
倒是肖之漾一五一十地將傻娘的慘狀傳播了出去,讓所有的人都明白了這對父子狠辣無情的面目,所以有不少人嚼舌根覺得他們是自作自受。
當然,猜出這件事是肖之漾做的有兩個人,一個是她的養母塔姆絲。
不過經過那次對賭比賽的事情,塔姆絲也分明看到了自己的養女弱小的身軀裡面那個堅毅而聰慧的靈魂,所以只是暗中地幫她落實了父子二人是被仇家報復的說法,並沒有指責肖之漾。
還有一個人就是村長卡布斯,在風聲過去後不久,卡布斯單獨見了肖之漾。
「我知道那件事一定是你,或者是塔姆絲做的。」卡布斯開門見山地說道。
肖之漾並沒有反駁,只是很平靜地看著卡布斯。
「你不用擔心,我並不是想拿這件事來要挾你,或者是指責你。」卡布斯讓肖之漾放輕鬆,「他們父子二人說起來只是村子裡面的混混、毒瘤而已,如今落的那樣的下場也是他們自作自受,我甚至有些欣賞你的做法。」=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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