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將:「……」
活活餓醒的唄,母雞才討厭你呢。
劉姨向著自家姑娘:「我覺得挺好,通俗易懂,老少皆宜。」
「還沒完呢~」嚴慈最喜歡後面這段兒,「帛錦鴛鴦河畔,忽而戲水相伴,可嘆~可嘆~丹青妙染哪勝金津玉液酣贊?」
【枕巾上繡的鴛鴦本來在河畔游著,不知怎的,忽然變成在河中央嬉戲玩水了,湊近一看,哦~真是令人讚嘆啊~口水作畫可比名貴顏料好用多了~】
徐將:「……」
出息!還流哈喇子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還真是能書善畫呢~」
劉姨指了指院裡的晾衣繩:「咋了,明兒不是洗乾淨了嘛!」
「這算啥,還有呢,好詩有的是……」嚴慈臉上都是光,特別「驕傲」。
「才華無人堪,容顏誰能勝?倘若恰時逢,然必揚孔孟。」
【我的才華沒人能比,容貌更別說了,要不是我生不逢時,哎呀呀~哪裡輪得到孔子和孟子揚名?】
徐將:「……」
把你臭屁的,不知道自個兒姓什麼了吧。
徐喬瞄了眼自己哥哥的臉色:「懷才不遇啊~老天爺不惜才啊~」
宋林風和三兒從剛才笑到現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伯樂尚未至,知己何處尋?」嚴慈身臨其境,感同身受地嘆了口大氣,替自家侄女兒傷懷,「哎~可憐一代「明」家,檐下遛鴨啃瓜。」
徐將忍不了了:「這都什麼玩意兒,這東西還能叫詩集?」
「怎麼不叫詩集了?」
明城下課了,從嚴慈手裡把自己的《傳世詩集》奪過來,「就你們的審美水平,讀我的詩,簡直是對我的侮辱。」
梁崢恰巧進來,「明大詩人,他們這麼嘲諷你,你能忍?」
明大詩人大筆一揮,寫了張大字往牆上一帖,一首詩新鮮出爐——
痴人不識照,聚堆愛傻笑,我雖不自傲,不屑與之惱。
【傻子不認識李清照是誰,哪懂我的才華?聚在一堆兒就知道傻笑,我雖然不驕傲自滿,但我還是不屑與這群人惱。】
——題目《恬不知恥》
「嘖,不往你傳世詩集上寫往這兒寫幹嘛!」嚴慈有些嫌棄。
明城有理有據:「我的詩集都是精品,不帶有抨擊色彩,加進去是畫蛇添足,這種詩只配給你們看,所以掛在外面。」
明明就是閒寒磣。
貼完自己大作的明城,去院子裡躺著了,太陽高照,一點也影響不了,慵慵懶懶地看著書。
在廚房擇菜的劉姨,看著明城在院子裡的躺椅看書,一點兒也曬不到。
徐將呢,就坐在檐下的台階上,也不敢打擾明城看書,由於太陽照射角度不太恰當,大傘雖然遮住了徐將的大半個身子,但後背還是被曬到了,也不敢抱怨,生怕抱怨了就被明城轟走,就這麼默默曬著。
劉姨心裡想著明城以前的看書翻頁速度,在心裡嘆了口氣。
這犟丫頭,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眼裡看不見的話,心裡哪會有啊。
「明兒啊,領著鴨子玩會水去,讓他們多吃吃蟲和小魚小蝦。」
劉姨養的鴨媽媽又生了一窩小鴨子,加上原本的,足有幾百隻。
「啊?鴨子?」這活兒明城還是第一次接,有些驚訝。
其實她也沒遛過鴨子,只是劉姨在讓小鴨子出來跑跑的時候,在院子裡替劉姨看過小鴨子幾回。
明城回頭看了眼廚房方向的劉姨,立馬明白劉姨想幹什麼了。
這是心疼徐將了,心軟了,幫徐將創造單獨相處的機會呢。
明城把腦袋轉回去了,「讓它們自己去唄,也該鍛鍊一下自主認路能力了。」
嚴叔倚著門框啃黃瓜:「你讓城城去放鴨子?她能放明白了?她丟了鴨子事小,鴨子把她丟了,咱上哪兒找去?」
劉姨直使眼色:「成天看書,再看下去成書呆子了!還不如起來走走路,四肢萎縮了怎麼辦?」
嚴慈撇嘴:「走什麼走,上次豬配種,她非要自己去找配種豬,那豬就在她眼巴前兒,她帶著耳機聽歌去找的,居然就這麼路過了,豬委屈的,跟著她屁股後面走了一路她都不知道!」
倚著另一個門框的徐喬,也在啃黃瓜,看自家哥哥委委屈屈地盯明城:「哈哈哈哈哈哈哈~離譜!」
她哥像極了那隻豬。
嚴慈輕嗤一聲,嘲笑徐二小姐沒見過世面:「這算啥?還有更離譜的!人家回來的時候還帶著耳機呢,跟我說沒找著!豬就跟在她屁股後面!她居然跟我說沒找著!」
三兒看著捂了眼睛的徐將:「哈哈哈哈哈哈哈!夠瞎的。」
宋林風在廚房檐下,也在啃黃瓜:「將啊,你覺得自個兒不跟那頭豬有一拼嗎?」
被滿院子的人笑話,徐將也不在意,只是不說話,垂著腦袋,偷偷吐了口氣,漫不經心地玩兒著手裡的草,在地上寫著什麼。
明城的餘光看了眼徐將右手的筆畫,心裡想笑,臭男人,偷偷罵她呢。
寫的居然是【明城沒良心】?下聯兒是什麼?【徐將大傻蛋】?嗯,還挺有自知之明,橫批是……【天生一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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