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逍不知想到什麼,神色有些低落:「我知道哥哥不喜歡我回來,沒人希望我回來,怕威脅到哥哥的位置。」
達北一驚,慌忙說:「沒、沒有的事!你別亂想。」
離逍疑惑地看向他:「所以我很好奇,哥哥為什麼不結婚?多生幾個孩子,我不就威脅不到他了?」
達北不知道他問問題的角度這麼刁鑽,一時竟想不出應對的話來:「……確實很有道理。」
離逍:「這些年都沒人勸他早點結婚嗎?」
達北抓著頭髮,有些為難地說:「其實每次酒會上,往陛下身前湊的人還挺多的,可能陛下一個都沒看上吧?」
離逍真誠發問:「他不會有什麼隱疾吧?」
達北:「……」
當晚,達北回到房間,猶豫了片刻,還是一五一十地向宮裡匯報離逍的動向。
他的任務是如實傳達,不能有任何加工和隱瞞。
發送出去後,達北捂臉:「……」
陛下會不會氣死?實在想像不了一點。
【二殿下問起陛下為什麼不結婚,是不是有隱疾。】
特助瞳孔地震,小心翼翼地去偷瞄離跡的臉色:「陛下,二殿下可能就是隨口一問,您別放在心上。」
離跡臭著臉站在屏幕前,瞪著這行字看了許久:「回復過去,老子的功能不要太好,用不著他惦記!」
特助:「……是。」
離跡冷哼:「結個婚了不起了?過兩天就拆散他們,屁都不是!」
特助:「……」
見離跡氣呼呼地要離開辦公室,特助突然想到什麼,忙不迭跟上去:「囚越峰受賄的事這兩天掛在網絡上,鬧出不小的動靜呢。」
在壓下案件材料後沒兩天,囚越峰就上了各大平台熱搜,事情越傳越離奇,受賄金額翻了百倍不止,還有各路所謂的情婦情夫出來寫小作文,直指囚越峰奢淫無度。
這背後是誰在操作,用腳趾猜也猜得到。
離跡頭也沒回:「我不知道。」
特助默默閉嘴。
這明擺著就是不管的意思了。
第二天早上六點,離逍準點起床去訓練室晨練。
囚越峰受賄持續在丹斯網上發酵,離逍看了兩天新聞,可在當地法院公開頁卻遲遲沒有案件受理的記錄。
單靠輿論是不可能把議員拉下來的,蒙家必然已經做好充足準備,出現現在這樣的結果,要麼是易家找人截了舉報材料,要麼是哥哥那邊動手了。
不管哪邊動手,對他來說都是好消息。
半小時後,達北進來,在他不遠處的空地上做熱身運動。
「哥,你昨晚的問題,我問堂哥了。」
離逍:「怎麼說?」
達北挺直腰背,用播音腔底氣十足地說:「堂哥說,陛下的功能十分強大,完全不用擔心那方面的問題!」
離逍:「……」
強大這個詞是這麼用的?
離逍停下來,咬住拳擊手套的綁帶撕開,撿起一旁的毛巾擦汗。
「那他為什麼一直不結婚?難道也跟我一樣喜歡alpha?這麼說來,老劉不會是他的地下情人吧?」
達北還沒開始運動已經汗流浹背了。
「……老劉好像五十多了。」
離逍:「是嗎?看著挺嫩的。」
達北:「……」
你認真的嗎?!
丹斯王宮,離跡剛結束一天的辦公,特助又收到達北的匯報。
【二殿下問陛下是不是喜歡alpha?還問您是不是陛下的地下情人。】
政務廳的空氣頓時凝固了。
特助老劉差點眼淚掉下來:「陛、陛下……」
離跡嫌棄地瞅了他一眼:「滾!以後沒事少在我眼前晃悠。」
特助委屈巴巴地應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