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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只不過是摸得准公司的事離不開自己的手,華婉也不能狠心把自己親兒子逼跑。

即使知道這話百分百不可能打動孟慈,季曲還是燃了絲希望在心間。

萬一孟慈出去讀了兩年書傻了呢,洋墨水也不一定都是精華。

但是,孟慈一貫地精明,她自然不會被這些雕蟲小技騙過去。

還沒等季曲感到可惜,緊接著就聽到孟慈輕飄飄地來了句狗改不了吃屎。

原本聽到這句的時候還沒反應過來,直到菸灰落到手臂上被燙了下,季曲才後知後覺地氣到發笑,說自己是狗?

真是白費這麼多心思。

孟慈這個人最大的特點就是嘴硬,名字里的「慈」字大約是父母預見她長大會變成這副軟硬不吃的性子而定下的。

但是美好的期望落了空。

從后座出來換到駕駛座,季曲從市中心往郊區開,晚餐間少不得沾了些酒,一路還得避開查驗和封禁的路段,用了一個多小時,離零點還差二十分鐘,季曲終於推開了包廂的大門。

不少人聽到動靜看過來,安翰還沒來得及和季曲打招呼就看到人已經氣沖沖地走到沙發旁一把把孟慈薅了起來。

在看清孟慈的那一刻,季曲因為持續氣憤狀態而快跳的心率更是飆升,在胸腔里震如鼓擂。

在對視的那幾秒里,季曲突然覺得自己又鮮活起來。

仿佛回到十八歲那年背著父母開著改裝的賽車飛馳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面前是充滿挑戰的路和充滿誘惑的終點。

孟慈抬頭看季曲,神色鎮定,看不出緊張或者慌亂,她問:「你怎麼來了?」

季曲毫不猶豫地低頭咬住孟慈的唇:「狗來咬你。」

第24章

在周圍眾人為自己看到的畫面處在震驚中合不攏嘴的時候,季曲已經拉著孟慈出了包廂。

穿過昏暗的走廊,踩過柔軟的地毯,季曲推開步梯間的門把孟慈按在冰冷的牆上,右手攏著孟慈的後腦勺,烏黑的發從指間溢出。

借著低處的安全指示燈,季曲看清孟慈下唇的牙印。

還沒等孟慈反應過來,季曲又低頭落下迫切的吻。

酒精把人的感官知覺拉緩放大。

孟慈感受到季曲隨著呼吸加重的動作,不滿足於唇的糾纏,季曲探入舌尖,吸取孟慈口腔里殘存的金湯力。

氧氣、力氣,通通以嘴為出口被季曲攝盡。

孟慈的雙腿發軟,全憑季曲放在自己腰間的手掌為支撐。

季曲知道孟慈的所有敏感地帶。

再加上他有意挑逗,對立的生理構造決定了孟慈逐漸化冰成水,咬住孟慈的耳垂,用牙重重地磨幾下,再沿著優美的脖頸線向下啄吻。

孟慈今天穿著皮質短裙,同材質的長靴到膝蓋之上便消失。

露在外面的皮膚,被季曲握住反覆磨挲,像是起了火,火舌叫囂著席捲過每一寸,再留下紅印。

「吱——」的一聲,空蕩的步梯間出現除沉重呼吸之外的動靜。

高跟鞋無序地敲在堅硬地面發出混亂聲響,與之而來的是聽得人臉發紅的曖昧對話。

孟慈起初被近在耳畔的聲音嚇得一縮。

季曲分出一隻手去拍孟慈的背,輕輕安撫,又從孟慈的胸前抬起頭吻上略微紅腫的嘴唇。

剛探入舌尖就被孟慈實打實地咬了個准,季曲吃痛後退,又被狠狠地掐了一把腰側。

把季曲往後一推,孟慈立馬從縫隙里溜走,摸索到門把手開門離開。

還沒等走出幾步,又被季曲扯住手腕,回頭對上季曲,卻不想對方用更氣憤的眼神看著自己。

一直到被按在副駕駛,孟慈都沒想到自己是哪裡踩了旁邊這位爺的雷區。

不就在背後說了句狗改不了吃屎,但是她也沒指名道姓誰是狗。

季曲非要自己對號入座,怪誰?

這麼想著,孟慈的底氣足了些,剛側過臉準備出言爭個高低,就被季曲甩過來的眼刀封了嘴。

季曲本身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甚至算得上睚眥必報。

只不過對孟慈始終沒展露這些。

偶爾一見,孟慈也被嚇住,乖乖地坐正身體噤了聲。

快到零點又是在郊區,季曲的車速逐漸加快,孟慈下意識地雙手握緊安全帶,臉色開始泛白。

季曲不知道陷入什麼情緒,自顧自地在盤山公路上發泄起來。

孟慈被一連幾個彎道甩得頭昏,再加上本就喝了酒,在不適感逐漸強烈時伸手碰了碰季曲的胳膊。

「季曲,我難受。」

「能不能慢點?」

壓抑的車內被孟慈撕開一道口子,情緒鑽出去,氧氣鑽進來,孟慈得到解救。

季曲用餘光掃到孟慈蒼白難看的臉色,終於壓下心間的情緒。

車速放慢,而後行致寬敞的大路旁停下。

把孟慈鎖在車上,季曲從後備箱取了瓶水從半開的車窗遞給孟慈。

然後便站在路邊背對著車一次次地點燃火機,發泄似的一根接著一根抽,直到孟慈開口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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