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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人昏迷的藥似乎因為他的到來提前失效了,這會兒占據上風的是越來越燒灼的□□。

為了保證這個局的真實可信,還專門安排了跟主角受身形相仿的替代者實打實陪著折騰一晚上。

而兩位始作俑者今晚就在這家酒店,等兩邊結束,主角受再過來,對方一身痕跡是真的,如此張冠李戴,讓原主誤會自己強迫了主角受,心存愧疚,進而更加心甘情願地給人家繼續當槍使。

是一出拙劣的騙局。

現在情況緊急,已然是一隻腳已經踩進陷阱了!

肯定不能按照原書的劇情來,他不會把自己置於那樣被動的境地,這具身體裡的靈魂現在是他,算計他?

不、可、能。

他手撐著床沿站起身,視線里滿是虛無縹緲的光暈,周遭的東西都只能看個大致的輪廓,跟高度近視差不多。

他定了定神,略微有些踉蹌地離開了房間。

燒灼的熱潮一浪比一浪更難熬,張揚跳躍的火苗悶在身體裡,迫切地想要找到一個發泄的出口。

他暗罵了一聲,主角攻受是真知道怎麼噁心人,也是真的狠心下了重藥。

就沒拿人當人看!

下來樓,剛出電梯廳他就聽到了前方轉角處有人說話,他腳步一轉進了洗手間,不想讓人看見自己這副樣子,未免過於狼狽了些。

他沒顧得上關注其他,先打開水頭沖了把臉,沁涼的水無異於飲鴆止渴,冷熱相激,那些堪堪壓下去的火焰反倒燃得更盛了。

要命。

簡直要命。

他咬住牙關,呼吸都仿佛帶著火星子,今晚肯定很難捱,但沒關係,該算的帳他一筆都不會少算,這事兒沒那麼容易翻篇。

直起身後,他才發現這裡不止他一個人。

他捋了把沾滿水珠的額發,扭頭看過去,呼吸微微一頓。

三五米遠處的牆邊靠著一個年輕男人,他視線模糊,根本看不清楚對方長什麼樣子,但殘存的意識依舊分辨得出眼前人脫俗的氣質。

像一朵帶著冰霜的、將開未開的玫瑰。

而他想要融化這些冷寒的霜雪,催開這朵矜持高傲的玫瑰。

這個念頭冒出來的瞬間,他的心緒一沉,作為戀愛絕緣體,他一直把事業當做畢生最大追求,是要和事業相親相愛過一輩子的。

可現在呢?

占據他心神的事情和事業沒有絲毫關係。

四目相對,兩相沉默,唯有燒灼的、越來越重的呼吸聲,逐漸滿溢。

滴答——

謝存秋微抿起唇,心知有失控的風險。

過量的酒精還在繼續把他的理智拖拽入深淵的更深處,被來人灼灼的目光定住時,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心頭的顫慄。

似乎對面人是極具危險氣息的獵手,而他就是被鎖死的獵物。

他無聲地勾起嘴角,對別人來說這是需要轉身馬上逃離的危險,但在他看來,這恰恰很有意思。

越危險,越迷人。

或許是理智被酒精徹底浸透了,也或許是洗手間的暖黃燈光過於曖昧,這樣滾燙的烈火就這麼堂而皇之地燒到了眼前。

他的視線一錯不錯地盯著闖進來的人,不管是對方冷厲強勢的氣質氣場,還是注視著他的極富占有欲和掌控欲的目光,都讓人目眩神迷。

他微微張開雙唇,醇香的酒意已然儘是燒灼。

錯過是不是可惜了?

偶爾放縱一次是不是也沒關係?

在滴答滴答的水聲中,傅柏寧定了定神,很清楚自己應該儘快離開這裡。

眼前人並非善茬,他不想在這樣的關頭節外生枝,更不想在欲望的引誘下犯什麼低級錯誤,才離開一個陷阱就踩進另外一個?不是明智之舉。

可這朵玫瑰實在誘人。

讓冰冷高傲的玫瑰為他盛放,他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一份難以拒絕的蠱惑。

撐在洗手台上的手觸及到了大理石台面的冰涼,他只覺得身體裡的熱意越來越難以難耐,直讓人燒紅了眼,理智也幾乎要被燒成灰燼。

兩人之中不知是誰先邁出了那一步。

一個晃神的工夫,唇齒交纏。

在僅餘的理性帶領下,兩人糾糾纏纏進了電梯,他留意了下對方刷卡後顯示的樓層,跟陷阱所在的不是一層,他微鬆了口氣。

走進房間,兩人幾乎是跌跌撞撞地摔在了床上。

他看著身下的人,仍然看不清楚,只能勉強分辨出對方有著精緻的眉眼,可此時此刻長相併不重要。

他撫著眼前人的臉頰,是同樣的滾燙。

他扯開對方本就有些凌亂的領帶和襯衣,手掌沿著對方纖長的頸項往下,指端與掌心划過的肌膚白皙細膩且柔韌,泛著燒灼的熱意,薄汗帶來的濕漉漉的觸感越發旖旎。

叫人愛不釋手。

不過沒等他的手落在對方腰間,這朵並不嬌柔的玫瑰就纏著他的肩膀在一個喘息間扭轉了上下位置,隨後是一個炙熱而主動的深吻。

等到一吻結束,他稍微平復了下呼吸,微微眯起眼看向撐起身也在打量他的人,顯然,這朵玫瑰並不願意居於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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