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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沒能遇到的人,在這裡意外遇見了。

兩人一起吃了宵夜,他把事情從頭到尾過了一遍,道:「要動魏氏,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連鎖反應,這件事你別插手,我也不會把明揚牽扯進來。」

他要一個人做。

謝存秋的手指在桌上點了點,有些疑惑,動魏氏他能理解,不知道收斂的噁心玩意兒,沒有自知之明就只能徹底搞定了。

但是為什麼不讓他們插手?

他倒是沒有堅持,只是問道:「你搞定魏氏綽綽有餘,我不插手當然沒問題,但我想要一個理由,畢竟我跟他們之間有不少新仇舊恨,清算難道不該加我一個嗎?」

理由啊。

傅柏寧的神情沉了沉,這就是他為什麼這次動了真格,不在叛徒本身,而是跟他接下來的決定有關。

他是穿書,書里的主角是魏梓豪和賈書寧,他不擔心這倆能鬧出什麼么蛾子,卻不得不考慮因此產生的蝴蝶效應。

當然,真產生了問題也不大。

作為必死的配角和反派,他跟謝存秋走到今天這一步已經極大顛覆了原書內容,可以說是重寫了都不為過,哪怕有什麼「蝴蝶效應」,也不過是水來土掩。

只是謹慎為上。

他解釋道:「我之前確實做了不少錯事,也給你帶來了很多麻煩,很多事情是因魏梓豪和賈書寧而起,但切切實實是我做的,所以——

「我想親手結束這一切。」

謝存秋思索了會兒,點頭道:「好,聽你的,按你的安排來,我只糾正一點,你可別說要為以前贖罪、給我賠禮道歉之類的廢話,以前的事情在我這裡翻篇了,我只認現在的人。」

「好,我記住了。」

傅柏寧勾起嘴角,方向定住了,接下來就看怎麼實施。

這晚過後,叛徒盜取資料的事兒還有個後續。

傅柏寧利用七拐八拐的人脈給買資料的競爭方遞了消息,說這是魏梓豪做的局,是故意坑人的,想引得對方跟他爭鬥,那邊果然氣炸了,揪著魏氏死活不放。

事情鬧得不算小,魏梓豪為了息事寧人不得不給了一大筆資金用以補償,這直接導致了魏氏資金鍊的緊張。

而這才是他計劃的開始。

午餐的時候,他本想跟謝存秋打個視頻,邊吃邊聊最近的進展,也算是一起吃飯了,但那邊掛斷了視頻,說還在忙。

他沒多想,不過下午跟薛明揚見面聊創投方面的事情時,得知了一點消息。

薛明揚有個合作夥伴上午去謝氏洽談,中午跟對方吃飯時叨叨了兩句,說謝存秋今天的狀態稱不上好,整個人低氣壓,還戴著口罩,下手越發狠了,一點便宜沒占到不說,還自己把自己坑了一把,貼進去不少。

傅柏寧思量了半分鐘,怪不得,中午說忙是藉口吧?

鐵定是又出什麼事兒了。

他跟薛明揚快速聊完餘下的事情,道了別要走卻又被叫住,看著好友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他想了下,還是道:「不是他嬌氣,是我不放心,你別跟他亂說。」

薛明揚擺了下手,心裡明鏡似的,「知道知道,你都快把人家當脆弱易碎的水晶擺件對待了,這小心仔細的程度,我還能說什麼,兄弟,祝99,結婚的時候給你包個大禮包。」

這次傅柏寧沒反駁,結婚這件事之前並不在他的人生規劃里,但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

而薛明揚在一怔之後瞬間反應了過來,他就說!

以傅柏寧對謝存秋的上心程度,在一起是早晚的事兒,誰家好兄弟那麼膩歪啊,能上床的那種契兄弟嗎?

傅柏寧沒搭理好友揶揄的目光,趕到謝氏已經五點多了。

他一路暢通無阻地走進總裁辦公室,正如人家所說,謝存秋帶著個黑色的口罩坐在辦公桌後面,整個人都流露出一股子生人勿進的冷冽氣場,還帶著沉沉的鬱氣。

確實不對勁。

他把帶來的小蛋糕放在桌上,又在桌面上敲了幾下,「想什麼呢這麼入迷?我敲門沒聽見就算了,都走到跟前了還沒瞧見我,啾啾,什麼人什麼事對你有這麼大的吸引力?」

謝存秋正難受,文件看了半天還停留在第一頁,壓根兒沒看進去。

聽見傅柏寧的聲音後,他猛得從思緒中抽留,抬眼看過去,有些愣怔地眨了眨眼睛,有點啞然道:「你……」

傅柏寧靠在桌邊,坦言道:「我聽說你今天狀態不太好,就過來看看,也不能怪我擔心,畢竟你中午還拒絕了跟我視頻,越想越可疑。」

說到這個謝存秋就有點心虛,他往後靠在椅子裡,稍微拉開了一點距離,道:「沒必要大題小做,我沒事。」

「哦~那你把口罩摘掉,讓我看看你。」

「不行!」

「為什麼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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