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徐必赴搓著自己拍紅了的手,「張川希那條視頻下面被罵了近千條,最後他給刪了。」
「張川希喜歡江幸?」秦起突然問。
徐必赴一噎,眼珠都快瞪出來了:「不是,我說了半天你就聽到這個?」
秦起:「張川希和江幸有過什麼交集嗎?」
「……我看有人說他倆大一一起組織過活動,」徐必赴扭頭,「不對啊,當時你不也在嗎?你沒看出來?」
秦起回憶了下,好像確有其事,社團內部舉行的,為了方便彼此熟悉。
現在想想好像是有點跡象,張川希當時可是逮著江幸就叫哥。
江幸是什麼反應?
……
忘了。
不行,秦起掏出手機,點開江幸微信對話框。
輸入:明天元旦晚會你要去嗎?
對面回的很快。
:去個屁,老子看到張川希那副官|僚主義嘴臉就特麼火冒三丈!
:你也不許去!
第五十四章 強迫你了?
元旦當天,江幸果然沒有去學校的意思,一大早就打電話叫秦起去他租的房子。
經過一整天的自我催眠,秦起已經暫時將他親江幸的事情封印在自己腦海的最深處。
他給自己的解釋是酒品不好。
是的,喝多了容易亂親人。
實際上可能根本分不清楚親的是誰。
為了杜絕這種現象再次出現,秦起決定以後不管情緒多麼失控也一定不會再借酒消愁。
秦起剛到樓下,江幸就從窗邊探出了頭,衝著他吹了個極其響亮的口哨。
有一就有二,秦起這次只用了一分鐘就找到了躺在地上的門禁。
不是江幸的準頭變好了,而是他的動態視力又提升了。
秦起以為江幸叫他過來是又要吃水果,沒想到上去的時候房間內一片狼藉。
「這是?」秦起掃視一圈,客廳茶几上放了三個收納盒,地下放著三個搬家用的紙箱,其中一個箱邊還掛著條毛巾,「準備變賣家產了?」
江幸正彎著腰用稍微還能用的左手把東西往箱子裡放,聞言翻了個白眼:「搬家,這都看不出來?看看腦子吧,別硬撐。」
「我昨天去看了房,」江幸說,「你今天的任務就是幫我把東西搬過去。」
「這麼突然?」秦起不解,「怎麼不等胳膊好了再搬?」
江幸直起身,懶得解釋:「你問前幾天的你自己吧,他知道原因。」
秦起:「?」
「幫我把東西塞進箱子,」江幸指揮他,轉身又出了門,「我下去一趟。」
就在秦起猶豫著把江幸的毛巾塞進紙箱時,門從外面被打開。
一個壯漢跟在江幸身後進來。
秦起感覺到壯漢進來看了他一眼,眉梢一揚:「他這頭怎麼又包起來了?」
這壯漢竟然認識自己?
秦起迷茫了,他可以肯定自己沒見過這人。
那只能是失憶一個月內的事了。
江幸明顯看出了秦起的懵逼,指著身旁的人:「這是邢放。」
邢放一臉驚恐:「咋,他又咋了?」
江幸苦哈哈地笑了下:「又忘了失憶期間的記憶,腦子沒發育完全吧,記事兒記一半。」
邢放沉默了,往前走了幾步,發現秦起看著和之前見面確實不咋一樣。
「要不,」邢放彎下腰抱箱子,隨口說,「你手動治療一下試試?」
「嗯?」
「以毒攻毒,再敲一下,我那有棍子,給你找一根?」
「哎~」江幸倏然打起了精神:「你說的非常有道理。」
秦起往陽台挪了挪,默不作聲的把茶几上亂丟著的墨水硯台收了起來。
他想起江幸之前說自己靠手寫賺錢,看來不是亂說的,工具還挺齊全。
邢放抱著箱子走了,房間內只剩下秦起和江幸。
「你搬到哪了?」秦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