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林閒卡沒太明白,但他也不是難為自己的人,又興沖沖地拿著戒指去找邢放。
「放哥,你看我這努力了一個多月的成果。」
邢放正好從廚房出來,接過林閒卡的戒指看了眼。
戒指做的比較花哨,應該是融合了遊戲中對應角色的元素,內圈刻著一行小字。
——人善被狗欺。
「挺好,」邢放說,「筆畫這麼多的字還能刻這么小,還是用心了。」
林閒卡:「……」
*
秦起沒想到江幸會跟進來,並且還關上了門。
「有話要說?」
江幸手指在門把上勾了下:「沒。」
秦起哦了一聲:「那你關門?」
江幸:「我租的房子,還不能關門?」
「不是,」秦起打開衣櫃,拿了件疊好的衣服在左下角比了下,「放這行嗎?」
江幸:「可以。」
「你再給我點時間,」秦起正一件一件放著衣服,不知道從哪一件開始突然又出了聲,「我暫時還不能接受咱倆的關係。」
江幸秒懂,得了,還是在糾結戒指的事。
他靠在桌邊,懶散地看著秦起:「咱倆什麼關係?」
「情侶關係。」秦起說。
秦起表面雲淡風輕,像是在說什麼很平常的東西,但內心早已翻湧到不知從何收場,他剛才想了很久,略微想通了一點。
如果江幸沒有在他失憶的時候故意誤導他,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
在他的潛意識裡,江幸對他確實有一定吸引力。
畢竟江幸長得挺不錯,如果往日恩怨一筆勾銷,那確實算是個誘惑。
可能失憶的自己沒頂住誘惑,草率地做出了讓他現在後悔萬分的決定。
「我……」
江幸想說我去你大爺的情侶關係,但話到嘴邊他突然想起自己前幾天立下的豪言壯志。
他一定得讓秦起也體會一下被死對頭錯認成男朋友的悲催感受。
於是,他揚起嘴角笑了下,說:「你終於肯承認我們的關係了,我真是太感動了。」
秦起嘴角抽了抽,但難得沒有反駁,只起身說要出去繼續收拾。
江幸在心裡給自己放了整整九十九響禮炮,樂呵呵地跟在秦起身後往外走。
砰——
江幸一個沒注意,徑直撞上了剎停在房門口的秦起身上。
他的鼻子十分不幸地撞上了秦起堅硬如鐵的後腦勺。
「秦起!」江幸左手捂著鼻子,「你最好是有天大的事!」
秦起轉過頭,面上難得多了一分不好意思:「你會告訴你的朋友嗎?」
江幸:「?」
「我們的關係。」
江幸一聽就知道他想避嫌,於是順著他說:「不會。」
秦起鬆了口氣,但又覺得心裡不太舒服:「為什麼你不說,不願意說?」
他是什麼很拿不出手的人嗎?
江幸納了悶了,不耐煩地問:「你到底是想我說還是不說?」
「嗯……」秦起沉吟片刻,裝作很大度一般,「隨便吧,我無所謂。」
「好啊。」江幸眼睛微眯,「我開門就喊:我和秦起談上了。」
大概是這句話太有衝擊力,秦起沒過腦子地直接抬手堵住了江幸的嘴。
溫熱的、柔軟的觸感讓秦起當場石化。
腦海中醉酒時的記憶像是被破開鎖一般沖了出來,撞擊在秦起心間,使他的心跳飛速上升,血液沸騰著,叫囂著想要再次體會那晚的感受。
江幸的視線沒離開過秦起,明顯看到他眸底的綠色更加深沉,像是攪亂了的深綠色油畫,層層疊疊,似是在專注對視,又像是已然失神。
鬼使神差地,江幸不知道是想報復秦起,還是什麼別的原因。
他沒有掙脫當下束縛,反而彎著眼睛毫不避讓地盯著秦起,舌尖輕抵,微微上挑,半秒後收回。
秦起猛然收回手,如夢初醒。
一瞬間,緊張、錯愕、衝動緊密交織,將秦起纏繞著,不知作何反應。
於是他又開始亂說話:「你、你勾|引我?」
第五十七章 獵殺開始
不知道是江幸拒不承認勾引還是江幸完全不把舔手心的行為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