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放假的程放不在堂和區而是出現在這並沒有讓他怎麼在意,他在意的是嚴子錚跑向程放時用的是小跑。
五月份的天氣暖洋洋的,他的心在那一瞬間冰涼涼。
他沒動也沒喊,站在那目送那倆人腳步急促的在交談中並肩走遠了。情緒在作怪,他對嚴子錚那個背影喜歡不起來。
耳邊響起那晚程放的話。冷笑哼出發顫的嗓音,扔掉手中拎著的東西,反方向大步走。
如果有可以環顧四周的時間,嚴子錚一定會看到那個熟悉身影用那雙他喜歡的藍眼睛在不遠處看著他。
他之所以跟著來找他的程放火急火燎的走,是因為由兆宇的事。
這事要從兩天前說起。
文理分科如期而至,由兆宇選了理科。
他學理,全是因為鄒景,要是到文科班去,那豈不是離鄒景遠了。
「反正我學啥都一樣,你在哪我就在哪。」他趁課間偷著跑過來趴在門口說道。
鄒景對這小子的豪言壯語頗為滿意,卻還是板著臉道:「不是說好了別再來我辦公室了麼。」
由兆宇呲牙一笑,將頭從門裡縮回去:「這就走。」
那天倆人在鄒景家見面後,便是越發的小心,校園裡不做逾線交流,校園外不做任何聯繫,堅決不走險棋。
本以為刻意的去遠離能消滅一切的懷疑。
可周五下午課都沒上完,由兆宇就家裡來車被接走了。
這事鄒景沒能及時知道,他是在自習課回班檢查紀律,發現由兆宇桌下運動鞋盒裡還留有運動鞋才確定那小子沒去訓練。
他把嚴子錚叫到走廊,問了情況後嚴子錚如實回道:「說是他奶奶病了。」
鄒景聽後放下了心,走的那麼急,這個原因相當可信。
蘭赫確實是這麼說的,所以跟著回家的由兆宇也以為他奶奶重病了。
到家後看到他爸坐在客廳里,他還十分急促的催促他爸趕緊一起飛過去。
他爸一開口,他就腿發軟,天花板都像是塌下來壓著他似的。
前些日子為防止他看男男小黃片,他爸沒收了他所有電子設備。他沒覺得是什麼危險的事,統統乖乖關機上交。
沒想到他爸竟然找人去做破解,又去調查通話詳單,他跟鄒景太過頻繁的聯繫完全暴露了他們的關係。
不管是簡訊通話還是聊天記錄,不管是時間還是日期,都清清楚楚的用白紙黑字展示著。